模样。
三人都已成年,只是站在一起,那姜小白倒像是三人中的妹妹,姜鱼是兄长,妙妙是纨绔子。
“俩徒弟长得都不丑。”林白心里嘀咕。
俩徒弟上前行了礼,林白便与姜小白坐下。
“师父,老祖丹劫已历,金丹功成了!”妙妙眼眶红红的禀报。
“好孩子,我已知道了。”林白把妙妙扶起来。
这丫头从小不在凤鸣山住,对家里的中兴之事也不如何在意,不过到底是朱家人,眼见朱家又出了金丹,心里自然高兴的很。
林白又细细问了渡劫始末,得知朱见羊结丹之地选在了老家凤鸣山,顾家应还送了秘宝,这才结丹功成。
朱家算是熬出来了,只是栓死了顾家,日后指不定还得给顾家卖命。
“顾瑶姐来信。”妙妙拿出两封,“还有欢欢姐的信。”
如今妙妙长成,传信的任务自然被她接了。一来是顾家跟姜家到底隔了一层,二来妙妙是朱家嫡传,而朱家又是顾家亲信,更信得过。
林白接过,先打开欢欢姐的信。
杨欢倒也没说什么,只说修为又有进展,若是顺利,三五年内便要渡丹劫。
再打开顾瑶的信,前面啰嗦了阵法,接着又提顾飞雪之事,最后却提了嘴,说是顾大娘有诏,让林白回山。
“桥山可有什么大事?”林白问姜小白。
“桥山安宁。”姜小白早就习惯,每每来这里都要被这么问一句。
“你家羊老祖有何言语?”林白又问妙妙。
“老祖知我来见师父,也说思念的很,盼师父能回去一叙。”妙妙说着话,然后又歪着脖子想了会儿,道:“欢欢姐也说桥山派风雨和睦,还说杨家兄弟思念的很,想跟师父把酒言欢。”
林白点了点头,顾瑶乃是为顾大娘传信,顾家虽做事不靠谱,可到底对自己人厚道,也不必多想。
而欢欢姐乃是杨家嫡传,一向当做金丹种子来养的,自然是能听到些风声的。
至于朱见羊,更是生死之交,如今又已结丹,朱家地位高了许多,在顾家面前也能说上话。
是故,若是回桥山,确实安稳无虞。
林白又略问了问,妙妙便说起杂事,什么曲如意在凤鸣山金丹庆典上喝的酩酊大醉,又说顾连珠被顾瑶殴打,再说杨家与盖家在议婚事。
扯完闲话,四人论道。此中林白修为最高,所历最丰,自然又说起修行感悟。
待道会一成,林姜二人又入洞中细谈。
“你家老祖如何了?”林白完事后,问起人家家主。
“闭关。”姜小白还是那句话。
“云霞宗与九阴山呢?”林白再问。
“倒是不时来人,去往桥山派议事,也不知说些什么,应是与北方战事有关。”姜小白笑了笑,“你抱上了顾家大腿,回去问一问便知。”
林白想了想,确实该回去一趟了。如今结丹在即,虽说不该分心,可到底还需一两年,顾大娘应该不会给自己分派什么苦差事。
即便有差事,那也得金丹后才好干。
按理说该去问问狐狸意见,但狐狸不当人,必然又该惹来她一番阴阳怪气!
“唉,指不定是顾大娘缺了我搅水池子,心里想的很了。”林白心中喃喃,却又起了火,当即拉上姜丫头,自也不必多说。
一晃过去三天,两人出了洞府。
“你们师娘颇为思念你二人,沉玉仙子也缺个挠痒的。”林白取出令牌,丢给了妙妙,叮嘱道:“我此番要回桥山一趟,你二人代为师好好孝敬孝敬沉玉仙子。”
“师父,上次我给她挠了半年的痒痒,也没送我个尾巴毛。这也就算了,还一直给我起外号,还爱卧我头上。”妙妙不爱打白工,摸出腰上挂的袋子,“还是师娘送我的鼹鼠听话,只知道吃吃吃。”
“心诚则灵!”林白瞪了她一眼,又看姜鱼,道:“看好你师姐,莫让她惹事。”
“是!”姜鱼立即应了。
两女行了礼,开开心心的走了。
林白在此又静等了三日,便与姜小白一道往北。
出了眠龙山,又见龙门坊。
继续向北,二人走走停停,姜小白竟还在路途上有安排,林白没法子,只能跟她吹夜风。
如此过了三日,便见信义坊。姜小白自归家中,林白直入桥山派地界。
来到青云山大殿前,便见顾芳迎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