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玩了出祸水东引,说什么小师娘怕大师娘。
“裴宁劝住了秀秀和小黄。”独孤雁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妙妙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真遇到事,还得是师娘!”
“我看秀秀和小黄焦虑,怕是沉玉仙子真出了事。”独孤雁道。
“沉玉仙子惯会跑路,应无大事。”妙妙摊开手,“现今闹这么大,先等桥山的消息再说。”
“正该如此。”独孤雁也叹气,道:“秀秀和小黄要回桥山了,裴宁让我来找你俩。”
“怎么不早说?”妙妙立即起了身,忧心道:“看来我又要担负守护之责了!又当爹又当妈,沉玉仙子回来一定要好好奖赏我!”
四女叽叽喳喳一通,来到黛山。
秀秀和黄如花、还有裴宁三人正在聆听闵横波讲道。
四女上前行了一礼,乖乖坐下听讲。
妙妙听闵横波扯了许久的静心之道,都快要打瞌睡时,这才算了结。
又闲话了几句,裴宁起身朝闵横波行礼,“此番回桥山一事,就劳烦师姐了。”
秀秀和黄如花也跟着行礼,妙妙和姜鱼赶紧跟上,就连那青蛇也垂头作揖。
“放心便是。”闵横波当即应下。
又说了几句后,闵横波带上四女,前往道隐宗大殿。
妙妙和姜鱼都是桥山弟子,秀秀和黄如花更跟狐狸是一家子,自然需得当面告辞。
来到偏殿,不仅莫应成在,还有一男修。
莫应成似多日劳累,面上有沧桑,却又有喜悦之情,也不知是遇了什么好事。
妙妙人面广的很,又爱结交同道,当即认出这男修是九遮山大弟子景思退。
诸人上前行了礼。
“沉玉仙子必然无恙,你二人莫要太过担忧。以我看来,仙子不日便归。”莫应成笑着安慰。
景思退还取出礼物送上,和煦如风。
客套话说完,秀秀这才说了离去之意。
莫应成再三挽留不成,把诸人送出偏殿,叮嘱闵横波好生护送,又说让闵横波在桥山多留些日子,好好交游一番。
“你们师父与我兄弟相称,莫要见外,以后多来道隐宗玩耍。”莫应成对妙妙和姜鱼很是和善。
妙妙自然应下,然后随闵横波而去。
“莫兄,山中杂事扰心,我也得回去了。”景思退也出声告辞。
莫应成又取出一精致木盒,托景思退转送李无声。
一股脑送走一群人,莫应成抹了抹额头汗,这才往东南而去。
行了十几里,有一矮山。其中藏有一破落山门,莫应成推门进去,便见院中有香炉。
桃树下有蒲团,一老者闭目趺坐,膝上有一柄旧剑。
“师父。”莫应成上前,跪坐下来。
陈致远睁开眼,“啥事儿?”
“九遮山景思退来了,刚走。”莫应成有些不好意思,“景思退说,离火前辈准了我和无声的事。”
“我亲自去问都不行,一遇到坎儿就把徒弟送上门。”陈致远摇头失笑,“得势时拿捏,失势时就想合纵连横了。我瞧着东海域这破地方,九遮山哪怕比桥山元婴再多,也比不上一个向无回。”
“那咱应吗?”莫应成问。
“不要白不要。”陈致远笑了,“你挑的自然不会差,无声那孩子我也喜欢,能早点捞进家里就早点捞进来。”
“离火前辈欲要合纵,咱们以后跟他九遮山一条船么?”莫应成又问。
“娶了媳妇就一条船了?他只是示好罢了。”陈致远开心的笑了笑,又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九遮山到底是怎么被卷进去的?”
“方才我也问了景思退,他说……”莫应成无奈摊手,“因着围攻谢青玄一事,桥山姜前辈带了毕还秋去。毕还秋因故受了些伤,体内有残留刀意之事被守天阁郁留山察觉。郁留山和那位夏掌门来了兴趣,但夏掌门一时走不开,便让郁留山去九遮山看一看。”
“那郁留山颇为张狂,彼时向前辈恰好在九遮山做客,便质问郁留山为何强占周回山之地,还说守天阁应回北荒域,还旧地于周回山旧人。”
“守天阁早就把周回山视为禁脔,郁留山便嘲讽向前辈是乡野之辈。”
“向前辈说看在守天阁化神老祖面上,本不想动手的,但郁留山身为域外之人却如此嚣张,于是便出了手。”
“离火前辈等人劝不住,想要分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