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忘却了来途艰辛,有独立危峰,遭天地摒弃之感。
“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又过许久,威压愈重,忽然之间,地动山摇,这幽深不见光芒之地竟被从上方撕开一巨大裂口,却未见日月,只有无尽雷浆倾落。
而那林转轮已冲天而起,径直迎向煌煌天威,其人其形如蜉蝣于天地,沧海之一粟,霎时间便淹没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