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火,生、生、生!
无尽的烈火自右手连到左手,胸膛乃至头颅的燃烧,连到烧无此刻空无一滴的湖坑,所有的热流窜向长空,然后是永远不见。
湖消失不见,存在湖坑的炽热,湖表的水花消失不见,存在高高昂起的火,湖壁的淤泥消失不见,存在可看见的地裂岩浆正在喷涌而上、和寄生在湖底的火海。
无尽的火域完完全全的替代地面的一切,火,都是火了。烧到岸边上的木炭的集群,陆地上的杂草的黯然销魂。
更强大的肩膀力量,挥起的剑刃的更快的速度。
交战的剑风,超越万里外的山脉,深深镌刻下刻骨铭心的剑沟,把山群撕裂地血淋淋,一条沟壑是攀在山体上的森林的倾倒,一条沟壑是附生在森林内的野生动物的哀嚎……
崩落的黄色的山土滚滚向前,覆没下方的村庄、田垄,村口的大黄,远方的城市,摧塌不自量力的城市城墙。
交战的剑风,第一条冲破原本厚重的云层,第二条使重重叠叠的云层慌乱的四散奔逃,第三条彻底溃散了来不及逃跑的云山云海们,空无的泯灭了,天空一片空无。
搅碎长空的剑风依然存在着,狂风,狂风了,由力量劈出的震撼,过于溢出的伟力,永远破坏曾经静谧的天空。
飞禽不能涉足,若飞翔会被无处不在的伟力毁灭,搅碎它们的血肉之躯,不讲道理的宣判它们的死刑让它们摔落下去。
狂暴的剑风,斩裂星球大地的土地以至地裂的初步形成,数条地裂由还在攻击的剑风而持续增加数量,形成可怕的地裂集群。
让流浪的旅人们、漂流的冒险家们,望到深不见底的可怕深渊,还不是一条……是一群……是一群群……一群群的深渊,永远是白天的太阳出来的时候的痛。
火之躯被打落到深沉于泥土里,剑风的主人再次朝他劈落。
披风受不住威力而张开,发梢受不住压力而拢起,红发却能做到肆意的飘扬,如已然开成花灾的花群的魅力。
于手臂的抗住间,大地下沉的痛苦震荡,怒而发出狂怒的轰隆,使挤出新的矮山,由下沉的大地而隆起的矮山携着巨响纷纷诞世。
一脚压实来自于大地的支撑,一脚压实来自于大地的撑住。双腿没有抖动,坚不可摧的牢靠在新鲜的深土里。
更汹涌的火冲出身体以扩大火域,更加凶猛的火海越来越多的连烧,攀附未曾涉及的地面,寄生从未看见的远方。
火的神……全身是火的人,选择继续反抗,双眼窜出愤怒的火苗,于周身的火星点点里,带着多到数不清的忽生忽灭的火星,闪亮的腾跃上空,用火的缠绕的臂,用火的纹路的手,用火的簇拥的拳头,击碎剑主自以为傲的剑之力量,使从剑刃开始的片片裂解,寸寸的残片随永不绝迹的风去离开,永远的离开了。
碎裂的剑柄,自女人的手中开始崩毁。
伤了皮肤的痛,永远的掌心的伤,皲裂的手啊将永远是他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