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地说道,语气明显没有最初那么温柔了。
“可我真是不方便啊!”我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们了,你可别忘了,齐阳这伤是怎么受的。”电话里顿时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是在争论着什么。
我被逼得别无他法,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因为我知道,舅妈那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于是,我忍着疼痛起来,来到门口就快马加鞭地打车去了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