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数已经辟谷,吃这些反而还得用灵力逼出体外。只是不好辜负了他们的心意,白藏玉一口不剩。
徽凤喝得起兴,蒸菜饭都要了两碗。她跟个吃酒食的客人一般捧着银子给村长,村长没和她客气,还祝她商运亨通。
天黑,夫妻去歇息了,给两人搬了张大木板摆在堂屋,垫了薄被,抱来一床被子和几件厚棉衣。
原本村长是想把那个祸害了黄花闺女的小子弄出来在堂屋睡,他夫人说还是照顾照顾病人吧他才作罢。
白藏玉不得不和徽凤同床共枕,徽凤把厚棉衣搭在被子上,紧紧挨着白藏玉躺下。
“小友睡过来点嘛,暖和。”
白藏玉裹衣躺下,徽凤手马上摸到她的身上来,搂住了她的肩膀,气息打在她的脖颈处。软肉贴着她的身体,温香软玉在身侧。
白藏玉不解,“你冷?”
“是呀。”白藏玉碰了一下她的手指,果然冰凉,她把手搭在了徽凤的细腰上。
呼吸慢慢变得火热。
似乎少了点东西靠着她。
夜色中,白藏玉视物清晰,她睁眼,搂抱着的是个清秀的男人。
白藏玉松开了手,躺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蛟龙虽无性别,但蛟龙有喜好,有认同,徽凤便是喜欢这张脸吗?他不算多英俊,从他那看不出风月,平平无奇。
徽凤缠了上来,没有温度的脸靠在她肩头。“小友何意?出门在外就不要介意男女大防呀。”
“请前辈自重。”
“嘘,有人来了。”
白藏玉凝神,是有一阵脚步声,在几百米外。人不少,还有在交谈。
村民一:“要是不成功咋办?”
村民二:“不成功便成仁!”
村民一:“你知道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吗?你是仁德的人么你?都得干这等龌蹉事了你还成得了圣人?”
村民二:“哼,你能好得了哪去?都是为了儿女操心的,成好爹就得了要什么圣人。都怪你儿子娶不到婆娘,我那女儿嫁不到夫婿,否则你我两把老骨头还用得着干这等该挫骨扬灰的事情么?”
村民三:“徽虎贲,干都干了,别他娘说其他的了。”
村民一:“要是不成功咋办?叫村长晓得了那我们能有好果子吃?”
村民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村民二,女儿嫁不出去的汉子说:“饶村长那个婆娘一命。”
村民四:“你婆娘去年才死,你就要新的了?”
村民二:“这有啥的?难不成我要跟其他小伙子抢那个女商人?一看就不是啥好货,会跟我这么个老东西?”
白藏玉和徽凤大眼瞪小眼,冲他们来的。
“你后代这……这是在干嘛?”
“很明显嘛,想把我们强留在这给他们那些痴傻孩子配种呗。”徽凤轻描淡写的陈述事实。
白藏玉:“我觉得前辈您再怎样也不能置身事外,怎么解决呢,毕竟是您的后代,子不教父之过的。”
他有点无措。
寂静的夜里又是那样的吵闹,他视作寄托的美好村落怎么忽然变了个样,它展现了这地方美好的一面,他以为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村庄是不会有獠牙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嫁不出去的女儿是徽微微,娶不到婆娘的儿子是徽华。他还吃过他们的满月酒,记得他们家里满地跑的鸡一个时辰后就被端上了桌,他们都是徽凤曾经期许过的新生命。
为什么会这样?
青年不懂,盘踞云层的蛟龙更不懂。
村长夫妻在隔壁安睡,过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走到这里。
白藏玉掀开被子,说,“隐身术,还来得及,无功而返后他们就没有勇气再来一次了。我理解你的纠结,那毕竟是你的玩伴。”
他们有一千种全身而退的方法,尽管白藏玉倾向于杀死他们所有人——她就是喜欢简单粗暴的手法。
两对漆黑的眼眸在漆黑的夜里对视。
“小友。”一声叹息。
在第一个人即将踏入这个院子时,徽凤闪现进虚空。他无可奈何,他痛下杀手。
八九个中年男人有高有瘦有矮有胖,和小时候差别不大嘛。徽凤没收了他们的武器,擦去了他们存在于世间的证据。
村长的家在高处,他是熟悉的,曾经他也为这间房子抹过米糊贴春联,用的还是个迷路屠夫的身份。他站在井盖上,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