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搜至于吗?”
给他们泡茶的谢长钰忍气吞声,用袖子默默擦拭着衣摆的茶渍。
白藏玉看不下去了,好一个拆东墙补西墙。她摸出一方绣帕,牵起谢长钰的衣角按在上面,“实在不干净这身衣裳丢了就是。”
至于徽凤,她没法说。人家也是好心,否则弈江南那点戾气没法解释,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弈江南照情理再怎么不爽也得解释,省的白藏玉两个来历不明的朋友以为他们合道宗的待客之道不过如此。但他闷着,一言不发。
还是谢长钰这个内向的孩子打的圆场,烫痛了的膝盖微微屈着,“抱歉,师姐常常不在宗内,便没有让执事弟子送来。嗯,我这就去拿茶,新茶。”
白藏玉脸色稍有缓和,她柔声对谢长钰道:“去吧,辛苦长钰了。”
“嗯!”
“前辈稍作休息。”白藏玉说,她推开门出去,弈江南跟着走了。
解罗冠纳闷极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江南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就喜欢练剑,爽朗的性子怎么也不该这样的脾气。”
徽凤倒了一杯茶,滚烫的茶水入喉,又倒了一杯,他其实也喝不出新茶旧茶好茶坏茶。
“人嘛。”
“长钰也不该,他一心音道,音道修士哪个不是风流在外,他怎么如此阴恻恻的……”
徽凤舒爽的仰起头,感受着茶水滑过咽喉时的刺痛灼热,“人嘛!”
“也不知道小希如何,一定是个端庄沉稳的符修大师了,虽然仅仅二十几年呢……唉。”
“人嘛!”徽凤说,察觉到这俩字不该在这,她硬生生的转了个弯,“人嘛总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