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自在天。我的眼睛。”镜如阿知道万春秋听不懂,简单的说道,“利用下天化作,假他之乐事,自在游戏。我境界不够,只能做到以宏观视觉观天下之人。”
万春秋现在看镜如阿都亲切了几分,亲人没必要一定要有血缘关系的,也可以是让你的情绪大起大落再对你交代底细的人。
镜如阿看人的眼神这会儿阴恻恻的,万春秋猜想他是用眼过度。
“你眼睛能关吗?不休息会儿能行吗?关会儿呗。”
“关不上。”
她看那么一会儿都费劲儿,镜如阿每时每刻都得用灵力吊着那双眼那该多难受?
“要是你灵力枯竭了咋整?你总得和人动手吧?没灵力维持眼睛了咋整?”
镜如阿显然是没思考过这类事情,目前他没有过灵力枯竭这样的遭遇。
“没灵力了就瞎。”
万春秋一噎:“可以闭眼休息的。如果闭眼也还能看到那就当我没说啊。”
镜如阿靠着墙壁盘坐,闭上了眼睛,“出事就喊。”
“别说晦气话。”
万春秋对肉特别执着,捧捧放放的碗终于还是在自己手里,这会儿可以安心搅肉了。
半夜白藏玉回来,见状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万春秋问白藏玉去哪里了,和尚说她就在门外头,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到她。
白藏玉说:“这里的空间是乱的。”
从她杀死来为参一商七敲门的那些动物时就发现不对劲了。
世间万物都有气息,小动物当然也有,但是他们少了接近这间屋子的过程,它们是凭空出现在外面的。
世上没有生物可以凭己身穿越空间,它们只是平平无奇的小动物,做不到一念一里。
她不过追参一只追出去百米,回来时却死活找不到屋子,绕了许久才找到。唯一的解释只有,这片空间本身就是一个大型传送阵。
说空间乱倒也没错。
万春秋奇怪道:“我方才去给和尚借辣椒怎么没跑到别的空间去?”
“算了。方才我在他化自在天里看到好多熟面孔,他们都加到了红衣仙人里,此事非同一般,不是我能管的。”
万春秋告罪:“恐怕明日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妙音宗的人明日便到,我会与他们汇合去寻师弟。”
白藏玉点点头,又问:“他化自在天没有看到你师弟吗?”
“我识海承受不住和尚的眼睛,等不到我找他,画面就散了。你脖子怎么了?”
万春秋犹豫了一下,上前拉开了白藏玉的衣服。“怎么这么红?”
手贴上她颈边的皮肤,凉的,凉意都透进了万春秋的手心里。
“冻伤?怎么回事?”
照理来说,最寒冷的地方都在城内。这离最近的城都还有些距离,何况在北境,修为越高受到的气温影响越小,她元婴都不觉得多冷,怎么就还把一个化神给冻伤了呢?
万春秋连忙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给她披上,又着急忙慌的给她拉到火炉子旁边坐下。
她边掏灵药边说:“不至于啊,何至于把你冷成这样了?”
想到白藏玉时不时去开几个秘境,她不确定的问:“你不会又进什么危险的地方去了吧?”
那身上的伤肯定就不止冻伤这么简单,万春秋收回灵药,打算换一剂猛药。
“没有,没去,就是冻伤。谢谢。”
她错进了另一个空间,和尚顾及不到,被宿望归一的尾巴那么一卷倒真是温暖的,只不过暖过之后回来时就更冷了。
“客气什么,你在济州喊了我一声师姐,现在照顾你应该的。”万春秋把一个坐垫一样的东西放到地上,“这个给你,来,莲盘,打坐用的,可好了。虽说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但是在温暖的屋子里打打坐总是好的。”
白藏玉已经被她按到了莲盘上,万春秋把肉烤上了,“快点吧,肉烤好了叫你。”
白藏玉又说了一声谢谢,为了安万春秋的心,她立即开始打坐。
被万春秋触碰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发痛,每一根血管冷与热交织。寒毒火毒霸道得很,共存白藏玉身体时都容不下对方于是打得她不得安宁。她最好是处在温热适宜的环境里,否则有一方的感受越界了另一方就得闹腾起来。
它们更容不下对方,更容不下白藏玉被别人触碰,打不到那个人那就只有在白藏玉的身体里闹。
白藏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