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赶忙用另一只手也扶住她。

「姐姐你怎么了？」

「我...有点犯焦虑...我得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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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兼程扶着开莱坐到地上，他的手紧紧揽住她的肩。

「你跟着我的指令，来，先闭上眼睛。」

「用鼻子深呼吸——屏住5秒...3，2，1，嘴巴呼出来——」

「再来两遍，鼻子吸气——嘴巴呼气——」

几遍下来，开莱果然缓和许多。轿厢里也亮起应急灯，开莱看清了环境，不恐慌了。

路兼程还是紧紧揽着她，另一只手包住她冰冷的双手。

「姐姐你有幽闭恐惧症？」

「不完全是。有一次着急去交作业被困在电梯里。你知道，英国学校电梯都很小很老，总出故障。困了三小时，有点后遗症。」

「你的呼吸法，很管用呢。」开莱又深吸一口气吐出来。

「舞蹈老师教的。刚出道的时候上台前很紧张，有时候中场休息累得喘不上气，老师说这个呼吸法最能帮助放松。」

「为了出道吃了太多苦了...」开莱想到六年前他说的练习生活，一阵心酸。

「最苦的是六年前，有一次见不到想见的人。」

「啧...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嘛...」开莱听出他语气里的半开玩笑。

「那姐姐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时候你喜欢我吗？」揽着她的手紧了紧。

「......喜欢。」

「唔...我也经过了姐姐那时的年纪，我理解你那时候为什么会那样。」

开莱心暖，被他包住的双手挣脱出来，反过来握住他的手。

「那现在呢？现在姐姐喜欢我吗？」

「呃？......」开莱无语。

电梯轿厢一动，灯全亮了。

「电梯已恢复正常，两位请再按一下要去的楼层就好。」

路兼程的楼层先到了。「我会让姐姐现在也喜欢上我的，」他冲她挤挤眼，「多个粉丝也好。」

开莱皱着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