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持厉鬼平衡，虽然能够动用的灵异次数提升了，但是灵异的强度却被削减了。

换句话来说，这种方式，就是减少驭鬼者的上限，但是提高了驭鬼者的下限。

通过其中一只鬼去驾驭另外一只鬼的部分灵异，让两只鬼达到平衡的状态。

不过想要找到这样的两只鬼其实是比较困难的。

杨间身体里的无头鬼影可以克制鬼眼，鬼眼算是无头鬼影的拼图，但是无头鬼影的恐怖程度没有鬼眼高。

也是因此，人皮纸提供了这个特殊的方案。

通过无头鬼影去驾驭鬼眼的部分灵异，削弱鬼眼的强度，提高无头鬼影的强度。

让无头鬼影的恐怖程度达到能够和鬼眼平衡的程度。

这种方法会压制鬼眼的复苏，降低鬼眼的强度。

但是为无头鬼影提供了几只鬼眼，提升了无头鬼影的恐怖程度。

一升一降，两只鬼达到平衡的同时也不会降低杨间能够动用灵异的强度。

鬼眼削弱的那部分强度，已经被完美转移到无头鬼影那里。

“不过什么样的厉鬼能够克制制卡师呢？”司夜想到这里，再次皱眉。

按照他已知的厉鬼里，唯一能够克制制卡师，而且没有那么危险的厉鬼，也就只有鬼火了。

鬼火能够点燃灵异，对于司夜来说，同样也是一种克制手段。

不过这只鬼显然是没有希望拿到的。

只要他敢对王小明的保镖动手，立刻就被被全国通缉。

毕竟王小明可是被誉为人类希望的人，就算是秦老也是如此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