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桦拧了下眉。
贺瓷有楚淅微信,上一条还停留在很久以前,楚淅跟她说贺桦酒宴上喝醉了,已经给送回来了,让她下楼开个门。
贺瓷:楚淅姐,待会来我这吃晚餐鸭,我哥做意面~
楚淅:好,我现在过去。
楚淅为人很冷,连头像也是漆黑一片,好像一块幕布把她从头到尾地遮了起来。
贺桦问:“他们来吗?”
“还没问完呢,楚淅姐来。”
“哦。”贺桦收回视线。
贺瓷一一问完,收起手机。
她没注意到,贺桦也没再问一次他们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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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桦常年在外出差,有时间的话他还是喜欢自己下厨。
拍戏忙,亲自下厨不实际,条件也不允许。但要是去参加典礼什么的,他会刻意订个带厨房的酒店房间,自己下厨做吃的。
久而久之,厨艺倒也还不错。
楚淅是他助理,跟他的时间最长,也经常被他叫去一起吃,对他的厨艺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很不好意思承认的是,她很喜欢贺导的厨艺,贺导做的饭菜特别对她的胃口。
她嘴挑,唯一喜欢的也就是贺导做的饭菜了。
遗憾的是贺导的下厨次数太少了。
收到贺瓷消息的时候,她平静无澜的心里难得一喜,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为了在这里交通方便一些,她公费,也就是贺导出钱租了辆车。
贺瓷他们先到了一会,楚淅到门口停车的时候,发现对面停了辆车。远远看着像大众,仔细一瞧,是辉腾。
她纳闷,这车怎么停在这里?是贺瓷家里来了什么亲戚吗?
随后,车上走下一个人——楚淅认识,这不可就是熟人呢吗?
他穿着休闲装,领口两颗扣子没扣,微敞,带着三分要命的散漫,靠在车头,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贺瓷的房子。
四目对视……楚淅打了个招呼,“傅总,好久不见。”
傅今弦点头示意,收回目光。
楚淅更觉得奇怪了。但她也不是会多问什么的人,自顾自进去了。
傅今弦低头给贺瓷发短信:好饿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透露出苍白无力,给人一种很娇弱的…错觉。
贺瓷咬牙,这是在跟她撒娇吗?
她本来微信手机号这些能拉黑的都给他拉黑了,可无奈他换个手机号太容易了。
贺瓷:饿了关我屁事?跟我说做什么?
傅今弦不紧不慢地继续回复:可我想和你一起吃。
他的每一个字都在透露着一个字。
骚。
贺瓷轻哼一声,极其嘲讽:我哥做的,你敢吃?
傅今弦微微一顿,的确,他不敢。就算他敢,贺桦也不会给。
不过——
傅今弦:我也可以做给你吃。
贺瓷秒回:不稀罕。
任由他使尽浑身解数,贺瓷都不为所动。讨好,示弱,都没用。
仿佛浑身穿满铁甲,将他放出的所有箭矢一一挡了回来。
傅今弦舌尖抵了抵腮,啧了一声。
傅今弦:我稀罕。
她意料之中地没再回。
傅今弦收起手机,最后看了眼屋里,许久,像是认命般地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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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淅按了门铃,贺瓷来开门的,她想了想,还是告诉贺瓷,“刚刚在门口遇见傅总了,他会不会是来找你的?”
贺瓷抿抿唇,这个狗男人,最近真是黏她黏得天天往这里跑。有什么意义吗?没有。
“没事,别管他。再过一会就开饭了噢,有没有闻到香味?”
她这么说,楚淅也就没再管,一本正经地回答:“有一点点飘出来。”
贺瓷嘿嘿笑,“一定很好吃,我都半年没吃过他做的东西了。”
楚淅想,她也两个月没吃到了。
喻朝和云数贝贝也来了,贺瓷和云数贝贝研究了下什么饮料好喝,想去买一些回来,这时,贺瓷突然被喻朝拉到一边,“你最近很佛系啊,都不看微博不看新闻了?”
贺瓷懵懵地眨了眨眼。
最近太忙,沉迷拍戏,手机都很少碰,更别提看那些了。
“发、发生了什么?”
“国内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多,尤其昨天,吃瓜…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