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了这样的话，便眨了眨眼，抖了抖自己的羽毛。

强行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后，刚准备说自己压根就不是人类，她也不知道人类能不能长翅膀。

但看着眼前这些孩子们充满希望的眼睛，这准备说出口的严肃结论莫名其妙就变成了：

“能啊，只要你们想，一切皆有可能。”

“我记得有句话不是说过，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嘛。”

说罢，她从自己漂亮的大翅膀上拔下了两根白金色的羽毛，站起来插在了那两个小女孩的头发上。

李阳毕竟职业等级摆在这里。

做出来的料理，哪怕是最基本的馒头和面包，也是寻常的无职者厨师穷极一生所无法做到的美味佳肴。

就是卖相差了点。

原本一开始看到那些漆黑无比，摸上去比法棍还硬的面包的时候，在场的众人还都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直到李阳开了个头，主动拿起一根塞进嘴里，大伙儿才都释然地抓起来开始狂啃。

而这东西的味道，哪怕没有配菜之类的东西，也足够让这帮人流连忘返了。

吃过一阵之后，涂山妖妖忽然站起身来，拉了拉李阳的衣服，请他陪自己一同去透透气。

李阳与林婉对视了一眼，简单点了点头，跟在涂山妖妖的背后走了出去。

涂山妖妖默不作声，带着李阳离开了聚集地，在七扭八歪的山路上走了一阵，来到了一处能够直接看到涂山圣树的高处。

随即示意李阳坐下，自己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李阳身边。

一边望着远处的圣树，一边喃喃说道：

“李阳，今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的话，恐怕就算是祖爷爷亲自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出事吧。”

“我也不知道我可以给你什么作为报答…”

“所以，就给你一个承诺吧。”

“就像你承诺我的那样。”

说着，涂山妖妖抬起了一根小拇指，向着李阳勾了勾：

“我们拉钩，我的这条命，从此以后归你所有。”

“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