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相公,我好痒。”
刚洗完澡躺床上,霍严妄就要开始拿奖励了,相较于第一次的老实,已经不光是单纯的接吻,而是他还动手动脚的。
身下的小人俏脸通红一片,脸上流下一丝丝汗水。
拍掉在自己身上的粗糙大手,随即白了他一眼,“不要弄了,娘会听到的。”
霍严妄都忘记家中还有王白英在了,但此刻的王白英正贴在门外偷听。
自从两夫妻关系的好转,她都想知道两人发展到哪一步了,将来把债还完,赚点钱后,她就要催他们生孩子了。
王白英在心中叹息道,“哎,感觉他们在玩闹,还没到那一步啊,儿子,加把劲啊。”
霍严妄已经二十五的年龄,在如今的年代可以说是晚婚的一类人了,霍母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相公,我好困。”
说完直接搂着霍严妄的腰,俏脸贴在他胸口上感受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他们从分着被褥而睡,到如今的依偎在一起,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霍严妄搂着她的肩膀,思绪逐渐回到几年前……
天气灰蒙蒙的。
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少年,从平山上扶着胸口走了下来,他面色苍白,走路踉踉跄跄的,随后倒在山脚下不省人事。
布衣少女背着一捆柴,头发乱糟糟的,圆溜溜的杏眼向前面眯了一下。
“咦,那里是有个人吗?”
穿着补丁长裤,缓步走了下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逐渐看清躺在地上的少年。
她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少年的肩膀,“喂,你没事吧?”
少年迷迷糊糊的转醒,睁开漆黑的眸子。
“这是哪,你是谁?”
他脑袋晕乎乎的,眼睛泛着重影,看到一张圆圆小脸,扎着麻花辫,但五官看不太清晰,不久后,感觉到一双小手在为自己包扎伤口。
“我叫苏紫寒,这里是山脚下的干草堆,你太重了我背不动。”
“苏紫寒?”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之后,再次失去了意识。
当他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眼眸,那张脸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耳中传来耳鸣声。
“你醒啦,那我就先回去,天色要晚了。”
霍严妄抬起头望着那道,背着木柴的娇小的背影,不觉间,烙印在脑海里。
今天本是去上山打猎,不曾想被一只大花豹给偷袭,还好躲避及时,不然就当场死亡了,但如果失血过多,也会进入昏迷甚至休克。
望着胸口有布和干草包扎的伤口,霍严妄轻声呢喃道,“谢谢你,苏紫寒。”
时过境迁,而如今,当时的救命恩人就躺在自己怀里,还被他娶为妻子。
翌日。
“相公,你要去打猎?”
霍严妄拿着一副弓箭,和一把长刀,准备出门打猎。
“是啊,香皂现在还没好,这两天我们也要吃饭啊,兜里可是没钱了。”
苏紫寒心中担心不已,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苏紫寒小手拉着霍严妄,面露担心,“要不,我们找村民们借一点,撑到两天后。”
霍严妄右手一拉,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那只属于他的柔软,以前他去打猎,苏紫寒可是巴不得他死在山里。
“现在的粮食收成并不好,他们也有难处的,况且相公我可是很厉害的,放心吧。”
“你的腿没事了吧?”
王白英站在后面,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了,轻咳一声,“紫寒,放心吧,只要遇不到大虫,就没事的。”
看着身为母亲的王白英都不怕,自己更应该相信他才是,这番想着。
苏紫寒在怀里叮嘱道,“相公,早些回来,我在家等你。”
而苏紫寒如望夫石那般,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间,心中已是如此在乎他。
“紫寒,过来帮我织衣服。”
听到王白英的话,她才记得自己买了布,没想到自己倒是没织,全给娘织了。
“好!”
在她眼中,自己的婆婆是十分温柔的人,而且很有耐心,为她们两夫妻默默操劳着。
灵口镇集市,当铺。
“不可能是假的,我相公跟我说是真的。”
苏紫菀站在柜台前,捂着俏脸,心中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
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