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牧回到学堂,整个学堂用围墙围住,里面有两间教室,和一间老师的办公休息房。
阮牧刚踏进学堂,周围就传来阵阵嘲讽的声音。
“哟,这不是阮牧吗,听说你娘子出轨杜家二少爷了,该不会是你没钱吧?”
“恐怕是他娘子太寂寞了,所以才上了杜家二少的床,阮牧,你要多锻炼身体啊。”
听着一句句哄笑声,身体莫名颤抖,脑海开始眩晕,握紧双拳死盯着前面笑的最刺耳的几人。
那几名书生看到阮牧那杀人的眼神,内心有些发怵。
那名大嘴巴书生是笑的最大声的,笑起来连牙床都清晰可见,发觉阮牧盯着自己,强装镇定说道。
“不就开几句玩笑至于这样吗?”
众人也不敢在笑了,说不定阮牧突然气极,如疯狗般朝自己扑来怎么办?
阮牧暗松一口气,要是他们继续耻笑自己,自己要上去揍他们吗,还是选择无能狂怒,不过还好,他们被自己吓到了。
在众人各式各样的目光中走到了座位上,孤独的盘腿坐在角落,和热闹的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算是先生讲课,也丝毫未听进去多少,而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就算先生叫了自己几次,都没听到声音,直接被他拿着板子打在手上。
“哈哈哈。”
学堂又是一阵笑声,“先生,阮牧娘子偷情,导致他心不在焉的属实正常。”
先生睁开眼睛,没再多说他什么,背着手说道。
“继续同我朗诵一遍。”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
午时三刻。
阮牧噩噩浑浑的走出学堂,望向走在前面的李亦辰,内心嫉妒不已,只因为他今天再次得到先生的表扬,甚至还用自己做了反面例子。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中举,就让你们高攀不起。”
想清楚后,晚上发奋读书,势必要将他超越,拿下这次科举考试。
霍严妄从床上起来,穿上黑色大棉衣,洗漱完后回到房间,望着睡的正香的苏紫寒,随即躺在她旁边,捏着她的小脸说道。
“娘子,今天要早起去摆摊了,我们收拾收拾起床了。”
“呜~”
昨晚王白英跟他说,今天要去霍家老宅看望霍青阳,顺便把钱还了,所以今日就要早些出摊。
苏紫寒不情不愿的坐起身,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没神的样子。
霍严妄无奈笑道,“娘子,我先去将香皂和红糖搬上车,你快点穿衣服起床了。”
苏紫寒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将脸伸了过去,“相公,先来个早安吻。”
霍严妄一开始并不懂什么早安吻,但随着两人的相处,这些早安吻,晚安吻,还有么么哒等等,这些奇怪的词汇也越来越清楚。
霍严妄俯下身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下去。
两人腻歪一阵之后,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霍严妄将红糖香皂搬到车子上,王白英也是早早起床去井口打水。
苏紫寒洗漱完,霍严妄刚好也将货物装好。
“娘子,我们出发了。”
“好~”
去摆摊没有苏紫寒那副讨喜的样子,仅仅凭他一个人生意恐怕会差一半。
霍严妄在前面拉车,苏紫寒在后面推,因为下雪的关系,今天的车格外不好拉。
后面几百米跟着昨日那名杜家人,两人也没搭理他。
两夫妻走这段路比平常慢了十来分钟。
苏紫寒喘着粗气,口中一阵阵白雾吐出,小脸通红,皮肤甚至有些干裂。
霍严妄将车放好,敞开棉衣抱住了她。
“冷吗?”
“手和脸冷。”
手碰着他里面的布衣,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温暖了许多。
“相公,你的里面好温暖,我好喜欢。”
霍严妄听着她喃喃自语,心中欣喜万分。
“只要你想,这里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
“嗯!”
然后两人将摊摆好,两张桌子,一张放红糖,一张放香皂,不过肥皂倒是没有再做了。
络绎不绝的行人,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