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你的真心。”
“是,小婿告退。”
薛濂倒是挺干脆,演戏十几年,在英国公面前完全没有必要,内心想着如何让贱妇进门,儿女全过继到她名下,关到黑暗的地窖,下辈子永远见不到天空,以报此仇。
张维贤看着廊道拐角神色平稳离开的薛濂,脖子扭一扭,自言自语道,“够聪明,难成大器。”
老头换过管家,让侍女去把张之音请出来,还有事没问呢,这个疯女儿。
张之音来的快,交代的更快,朱鼎顺已通知塞外,正月十五前,五千人隐蔽到喜峰口的滦河山谷等待,届时他会带自己出塞,到辽西大山看戏。
张维贤听完悠悠叹息,该死的,又让他装到了,之前密奏判断大战所在地是宁远城,结果真是宁远守将不愿退。
“斥候回报,锦州大凌河一线东虏骑兵频繁出没,努尔哈赤看起来已有所准备,但他出兵也快不了,大汗亲征,粮草调拨至少得一月。”
“女儿不知道,哦,对了爹,他从周王哪里取了一百五十万两白银自用,一多半直接到江南买粮买布,五十万两送到北寨,付给鞑靼人。”
“之音认为五千人能做什么?先清理东进的山路?”
“不,这五千人会突袭,他们正月十三才会从北寨出发,好像就是为了突然出现在辽西。”
“哼,敢情是佯装援兵呀,不怕宁远城破,变成五千只羊吗?”
张之音眨眨眼,“爹,五千只羊也能换女真五千真虏,他们敢换吗?”
张维贤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女儿,“我儿说的对,随他吧。之音想尽早出嫁,年底诞生子嗣最容易也最快,迟则生变,别怪爹爹没提醒你。”
张之音脸色微红,转而又坚定道,“谢谢爹爹,顺哥定是张家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