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议论,周王进宫经常和陛下做木工,并不去看皇子。”
“老子用你操心这事嘛?想知道我去问一声禁卫提督什么也知道了,做你的事。”
“咱也没事可做呀,锦衣亲军真是无聊,一万新军又是亲卫们在训练。”
朱鼎顺翻了个白眼,向两人同时问道,“高攀龙、王允成和黄道周怎么样?”
鼎三,“还在看坐探记录,那玩意能看十年,锦衣卫衙门有三个库房呢。”
李信却道,“家父说他们不知该找谁下手,小官没意义,大官一次无法问罪,就会引起混乱。”
朱鼎顺摇摇头,“是高攀龙根本不想起复,他来京城就很不情愿。这家伙还没想通。”
两人这次都无语了,您知道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举荐起复东林领袖,等他入京又不见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您在玩什么。
“李信,对山河日月报的内容,他们有什么看法?”
“京城还是挺热闹,各衙都在讨论,国子监、翰林院、都察院大多都在学习,没什么有影响的大儒对您表示明确反对。”
“哈哈,我是问你高攀龙的看法。”
李信一愣,“没什么特别,王允成也没说什么。”
“笨蛋,没说什么就是看法,高攀龙还是聪明啊,我很快要出征了,明天给我约到酒楼…不,约到前军都督府,我和这三人谈谈。”
李信一涉及他的见识盲区总是显得呆滞,答应是答应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高攀龙沉默代表什么。
鼎三轻咳一声,“大哥,我就这么在京城装傻子?每天晃晃悠悠的不务正业?”
“你和顺一是老子的影子,练兵就是唯一的正业,不是给你分了两美娇娘嘛,可以回家努力造小人。”
鼎三一撇嘴,好后悔凑热闹,得想办法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