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三位可以通过扬州府回江南,但暂时不用去南京,等到百姓脱离南京期盼归治的时候,才是你们露面的时机,最好让府县父母官安抚百姓,去南京没什么用。”
史可法对政治很敏锐,立刻问道,“殿下如何区分两种坏人?”
朱鼎顺没心情与他辩论这种事,再次摇摇头道,“三位最好管住自己的嘴,透露国策秘密,不论是否有心,掉脑袋都很快,亲王都得杀头,大儒身份保不住三位。记住孤的话,到江南看一两个月就会明白孤在说什么了。”
“睢州聆听殿下读书人之论,下官已不敢自称大儒,只为大明做一点点有用的事。”
“很好,希望三位先生能在乱世中弘扬读书人浩然之气。”
三人躬身离开后,兴福皇帝咧咧嘴,“皇爷,您与属官平时这样隐晦的交流吗?听起来比皇叔还…还…”
“哈哈~”朱鼎顺一乐,“听起来不知所谓?那得看与谁说话,这三人气节不缺,只是身在局中罢了。”
“朕记得皇爷说过,皇叔身边属官也是气节不亏之人。”
“可他们也是行为有负面影响的坏人,陛下要明白一件事,他们是去救民,不是救官,更不是救士大夫。”
皇帝眼珠子转一圈问道,“温体仁、周延儒,均是皇爷半个岳家,他们如何处理?”
“温体仁已与南京朝廷绑定,周延儒算是个混子,不过周延儒这人眼光非常犀利,特定场合有大用。”
“呃~皇爷什么意思?”
“无论死活,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微臣干嘛手把手教他们。”
兴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