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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胄,战马,还有那形状似弩的杀人器让他整个人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他想跑,他想立刻调转马头,可前方那处沙丘之上传来的肃杀之气让他左右不是,进退两难。
一时间,身后数十名荒匪也在这一刻纷纷勒住了缰绳,手中兵刃全都放下去了不说,脸色更是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没有人再敢前进一步,哪怕是半步,也无人可敢。
“大,大哥,那是,那是铁,铁骑!”刀疤男子颤颤巍巍的指着前方,全身更是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铁骑,这两个字是何等的要命也许旁人不知,可他对此却无比清楚。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悍的一支骑军类别,是战场上犹如洪流般的绞肉机。
一支百人铁骑便可大破近千重甲步阵,其精锐者,冲破数千重甲步阵也并非不可。在这样一支铁骑面前,仅靠他们这区区几十人,说句难听的,就是送死都够不上。
“大哥,大哥,怎,怎么办!咱们是跑,还是,还是...”一侧,头戴面巾的荒匪明显慌了,哪怕他在玄天境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可在那一排排身披甲胄,持弩驻于原地的铁骑面前,他就是有一百个熊心豹胆也架不住这份恐惧。
“下,下马!都他娘给老子下马!”仅仅失神不过片刻,双锤男人翻身就跳下了马背。
他知道今天走不了了,只有硬着头皮上前。也只有如此,可能才会有一线生机,一线小到可怜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