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好啊你,我说在汉口县的时候贺天宇为何非要跟我去牛头村,原来是你派他去打探我还能不能生孩子了!”姜榆噌的一下从罗汉床上站起来,这下她是真的生气了。
燕忱傻眼了,这咋还越描越黑了呢,他不是那个意思的好不好,当初派贺老六去只是他留在庄子上的一个借口,再说了他让贺老六给姜榆把脉只是想让他帮姜榆调理一下身子,是贺老六那家伙擅自给她断的能不能生育的脉,并一块回禀给了他,他好冤啊.....
“阿榆,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不是我,是贺老六擅自做主的,我是真的不介意,你听我说啊.....”
“怦!”姜榆去了内室并关上了内室的门,把燕忱关在了外面。
任由燕忱在外面如何呼唤她都没有去开门,她需要自己静静的待会。
姜榆愣愣地站在内室看着床榻,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刚才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无颜面对燕忱。
她想不想生是一回事,可能不能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也知道自己年岁大了,可一直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个功能的,毕竟也还没四十岁,最多就是大龄产妇会危险一些。
再则她身边也有不少大龄生子的案例,她的妈妈,她以前的邻居,亲戚,还有原身的娘郭氏,郭氏生姜梧的时候已经四十岁了比她现在还要大,这样的事在他们牛头村并不是啥新鲜事。
这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呢?
姜榆想哭,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燕忱,以前燕忱不成亲没有子嗣还能说的过去,可现在有了她,若是燕家再没有子嗣,那外面的人怎么看燕忱,宫中的皇后娘娘能答应,那她带着三儿一女嫁给燕忱时间久了,外面的人肯定会说她是另有企图。
我的娘啊......她好难.....姜榆想捂脸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