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下面的人开始指指点点,就连皇后和太后娘也蹙起了眉。
因为这大小都归于国事,没有女人插话的道理,姜榆这样贸然开口哪里是无状,简直就是有罪!
安帝看在燕忱的面子上并没有呵斥姜榆,给寿公公使了眼色。
寿公公会意,抱了木质锦盒下来,在姜榆面前打开,里面还有锦缎一层层包裹。
姜榆无语,就一块破地瓜,有必要跟开盲盒似的包裹这么严实吗?这尼桑王子也太会故弄玄虚了吧!
最后一层锦缎打开。
燕忱的眸子闪了一下。
姜榆拿起锦盒里的地瓜看了看,跟她种的无二,这才蹲身行礼,“皇上,此物臣妇去年就种过了,只是臣妇不知它叫番暑,见果肉莹白如玉就给它起名白玉暑,咱大安土地肥沃,在民妇的庄子上此物去年亩产已达两千二百斤。”
静默.....长久的静默....这气氛让姜榆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镇北王王妃可知欺君之罪当诛!”
姜榆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六旬左右的老头,看坐的位置应该是个一品官。
“谢谢大人告知,臣妇自是知道的。”
“既有如此高产的作物为何不上报?”
好嘛!姜榆真的要被气笑了,这他娘的还成她的错了。
姜榆不在搭理这老头,绕过长条桌往前走了几步跪下行了个大礼,“皇上恕罪,臣妇一介农妇以前从来没出过县城,偶然间得了此物觉得跟土豆相似就试着种了,觉得咱大安朝地大物博,以为别的州府早就普及,臣妇并不知这是番物啊!”
这马屁拍的,在座的文臣都自愧不如。
就听姜榆进紧接着又道,“更何况臣妇也不是自私之人,去年种的夏瓜也是让县太爷送来了的,皇上不是还给臣妇颁了圣旨说夏瓜乃是祥瑞之物吗。”姜榆做出我好委屈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