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担心他,说不定人家早就忘了我这个娘,在军营里逍遥快活呢。”
两人都知道她这是又在说气话呢,明明心里惦记的跟什么似的,非要嘴硬不肯说出来。
登州。
五福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浑身上下就只有动一下眼珠子不疼,直到暮山给他喂了口水,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只稍微动弹这么一下,四经八脉的痛意便齐齐的涌了上来,疼的他咬紧了牙关,怕一张口就会痛呼出声。
“三爷,您说您这是何必呢,要不我给您捏捏肩松松筋骨舒缓一下。”
“暮山,不是说了吗让你叫我念夏,咱现在都是同样的身份,都是下等兵,哪来的三爷,你也训练了一整天,还是快点歇着去吧,我睡一觉明日早上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暮山也累,不过他更心疼自己这个小主子,别人训练是为了能有一个好前程,可他家三爷明明抬手就能够到,还非要大老远的来受这份罪。
在陆地上训练就甭提了,他们都是旱鸭子,在海里练习浮水那可是要命的,一个不慎就会被海水撑死。
他一个下人都受不住这份罪了,也不知三爷是靠什么坚持下来的。
“我知道了三爷,啊不对,念秋,我这里有两个从火头军那里讨来的馒头,您吃了垫吧一口,早点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