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让咱的人把温病带进去。”
“闻知许,你越距了,我们付家看你投诚的决心足够,才给你打开了方便之门,不要仗着自己所谓的先知肆意窥探我的实力!”
闻知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扑通——
膝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闭嘴,回你的七溪镇待着,燕州的事没有结果之前不许妄动,更不许再来见我,若是因为你坏了我付家百年谋划,我让你闻家九族死无葬身之地!”
“不敢——不敢......”
闻知许对着沾染了些许灰尘的鹿皮靴连连磕头。
他对这位比他大不了两岁的青年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和恐惧。
这种状态是装不出来的。
……
姜榆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杨氏出了王府,她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冷清的厉害。
樊妈妈倒是也能跟她聊上两句,可顾忌着主仆的身份悬殊总归不是个解闷的好伴侣。
姜榆冲泡了一杯咖啡。
她现在顾忌着自己怀孕,自是不会喝的。
可就是闻闻味道对她来说也是一番享受。
樊妈妈忍了又忍,倒是没忍住,劝道,“王妃您这又是何必呢?您也知道这东西只能嗅不能喝,每次凉了要倒掉的时候您又心疼,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要不老奴把那些黑豆子都给您放起来,等您生产后老奴再给您拿出来。”
姜榆神情厌厌的,她每天都闷在院子里都快长毛了,听了樊妈妈的话也没提起精神来。
手肘放罗汉床上的小几上托着腮道,“樊妈妈,你也知道我心疼,你说这么好的东西你们一个个的怎就喝不惯呢,让你们喝就像要药死你们一样,在哪里捏着子硬罐,白瞎了我的东西,不倒掉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