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无语,赶紧把头垂下,打算装一会瞎子。
就只有汪氏一脸羡慕的看着她婆婆,心里感叹她婆婆的命是真好啊!
简单的梳洗过后,姜榆趴在榻上,听着儿子咿咿呀呀呀的小调,享受着燕忱给她按摩。
这一刻精神松懈下来,感觉骨头像是被人拆了又从新组装了一遍,动一下就混身酸爽。
“燕忱,我听银珠说你把昌宗和云管家罚了,你是不是对我去汉口县这件事很生气!”
姜榆这就是命知顾问。
她就是拿准了燕忱不会把她怎么样。
燕忱也知道姜榆又在故意气他,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从何时起被姜榆吃的死死的。
“阿榆,我也不是生气,就是担心你,你有没有想过李家筹谋了百余年,势力定是不容小觑,你此次以身犯险万一你遇到什么不测,你让我和孩子们怎么活,你知不知道你对我们的重要性?”
姜榆也知自己理亏,“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只此一次,嗯......若是再有下次,不用王爷发落,我自己就乖乖的去刑堂领罚。”
“阿榆,你又故意气我,你应该相信我才是,我派去汉口县的亲兵都是能以一当十的将士,即使你不去他们也能护着汉口县的那些亲人。”
这一点姜榆不否认,她之前真的低估了那些将士们的实力,一场战斗下来,无一伤亡,若是没有实力是不可能的。
姜榆还想狡辩,“人家不是想把汉口县埋伏的李家余孽都给引出来吗,不然时时都要防备着多被动啊!”
“阿榆,有我呢,你要相信我,我有我的方法,怎么会用的着你以身犯险,还有,刚才我已经听贺老六汇报了海棠里的情况,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提醒你。”
“何事?”姜榆抬起头,用帕子给儿子擦了口水。
“你不该把大年支走的,他是长子,应该适当的磨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