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转交执法堂吧。你觉得呢?”林鱼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蓝帅此时已经想通了一些东西,所以对林鱼的提议表示赞同,并眼神闪烁道:“不如就麻烦你一晩,你看他毕竟是金丹期修为,这里方圆也只有你能镇得住他。”
林鱼想了想同意道:“行吧,反正就一晩上。”
于是车夫就在蓝帅的押送下,和林鱼三人安步当车地往聚居点走去。
其实林鱼出手前已经想好了,就是要等到马车离家比较近时才发飙的。所以现在他们走了才二十分钟左右,就抵达了林鱼居住的院落。
街道上一如既往地空无一人,蓝帅按林鱼的要求,将车夫押到了柴房。并约好了明天再过来,一齐将人押往执法堂后,便告辞离开。
林鱼点头同意,他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到柴房里看了看,只见车夫正被五花大绑扔在了柴火堆上。他就放心地准备转身离去。
“你最好将我放了,或者杀了我,不然我敢保证你将会死得很难看!”车夫还在那死鸭子嘴硬。
林鱼听了不禁失笑道:“哦?怎么我连一个字都不相信。可是你敢挣脱逃跑,我可不能保证你看得到明天的太阳。”
“你......你可恶!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样对我!”车夫又开始奶凶起来。
林鱼连一秒钟都不想浪费,他心念一动,一柄若有若无的飞刀,就飘浮在车夫的额前三十公分处。同时响起他的声音:“听清楚了,无论......你是谁!”说完一拂衣袖,就潇洒离开了。走的时候连柴房的门也没锁上。
车夫在飞刀出现的刹那已经禁声,他努力将头挪向左边,飞刀也随即指向左边。他往右挪移了几分,那飞刀也往右转了几分。总之就是时时刻刻地准备刺入他的眉心。
车夫这下就老实了,他现在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动了悬于额前的飞刀。突然,他明亮的大眼睛中,居然流下了一颗颗的眼泪,小嘴也委屈地抿得发白。如果不是慑于飞刀的淫威之下,估计已经嚎啕大哭起来。
蓝帅在告辞离开后,走到了街上的告示栏前。他借着刚升起的月光,找到了昨天才张贴的告示。蓝帅连忙仔细地读了起来:
接大陆联盟告,近日将遣一亲使抵宗。恐其不习道路,望广大弟子亲切指引,宗门必有奖赏,望重之。玄天宗总务办。
“亲使?大陆联盟?”蓝帅低下头若有所思。“那人刚才向我使眼色,不会真是亲使吧?他为何要乔装打扮成车夫呢?算了,上报给宗主,让他老人家烦吧。”
于是蓝帅从衣服里取出了一张传信纸符,运起灵力在纸符上写了几笔后,低吟了一声“疾!”,纸符就化成了一道银光,朝着内门激射而去。
只说李玉华正在书房低头想事,手里拿的茶水已经冰冷。突然,他眉毛一掀,伸手往虚空中一抓,一张纸符就落在了手心。
李玉华稍稍看了一下纸符,知道是蓝帅发过来的,神识往上面一扫,只看到蓝帅的字迹在虚空中呈现:“宗主,属下与小鱼返程途中,遇到一位假扮车夫的......女子,金丹中后期修为。被小鱼叫破身份后欲反抗,现已被小鱼所擒,囚于柴房之中。余怀疑其乃昨日公示之人,还请宗主定夺!”
“公示之人?亲使?金丹中后期?八九不离十了,但她为何要假扮车夫,意欲何为?”李玉华不由举杯一口喝掉茶水,但冰冷的茶水让他打了个激灵。
李玉华不敢再耽误时间了,万一亲使有何损伤,他玄天宗宗主也不好交代啊。
于是李玉华连忙一拍腰间宝剑,整个人就已经到了室外。再身形一闪,他已踏上了飞剑,朝着外门西北方向,如流星一般掠了出去。
只花了一袋烟的工夫,李玉华已经站在了林鱼院落之外,同时预先接到通知的蓝帅也站在了他的身边。
蓝帅见宗主点头后,就上前敲响了林鱼的院门。
林鱼正准备去战神沟修炼,神识一动,发现了李玉华降落在自己的院外。不一会蓝帅也赶了过来。他稍一寻思,可能今天捉的这名车夫,身份有点特殊。
正在思索间,“嘭、嘭!”院门被蓝帅敲响了。林鱼已经来不及猜度他们的来意,只能先去开门再说。
“师公,蓝长老,你们这是......?”林鱼开门后一边请二人入内,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