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于心间,那是他在天地、在人间感悟到的毕生心血,“法即是规则!规则是一条死线,谁触动规则,谁就要被规则所伤!
爱繁华、爱美人、好饮食不触法,则无人可以此指摘。
世人推崇,只在口中呼和为天下苍生者,只要违法,必惩必究!”
宗师都不是了,活着还做什么?
仰躺在地面上,略显一丝温热的鲜血划过脸颊,鼻尖传来泥土的一丝腥臭味儿。
纵有一株烈阳天菊招摇闪耀,却也更添了几分冷清。
“有些门道。”
只是锋芒过盛,伤人伤己。
话说一半,顾担忽然顿住。
商目光灼灼的看向顾担,问道:“顾先生,此法,可否衡量天下?”
“这个院子,看起来要收拾一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荀轲一走,商立刻就动身了。
顾家小院中,那些曾停留、驻足,乃至相伴许多年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一处普通的村落前。
韦传名看着手中的石头,摸着仍自淌血不止的额头,一阵阵的剧痛钻心袭来,那块石头竟从手中滑落了下去。
凭此,法家一举越过了需要数十年甚至是百年的积累,登上了夏朝权利最巅峰的舞台。
商亦是惊叹。
只不过两个人都有一种默契。
顾担说道。
别说是儒生了,墨者胆敢违逆律法,他也照抓不误!
韦传名愣愣的站在原地,想不明白。
多是批判法典不近人情,毫无“温度”,不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
开始更加细致的讲述起了顾担不在夏朝的那段时间里,夏朝所发生的事情。
顾担笑了起来,“那你且稍等便是。”
“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略略起伏。
顾担手指向离石桌不远,已彻底干枯死去的柳树,道:“很多年前,这儿有一颗长得不错的柳树。闲暇时候,大家都会来这里坐一坐,品酒喝茶。”
律法所依,皇权当许!
两年之后,荀轲觉得夏朝已经可以,苍和后辈们也都成长了起来,便像是禽厘胜那样,周游列国而去。
百年悠然而过。
而承平帝作为夏朝的
他看似在发问,实则早已有了答案。
此前便是荀轲都参与到编撰的法典,其实并没有很好的施行下去。
于是他让荀轲将商收为徒弟,悉心教导。
“法度不容侵犯!不以人之好恶为转移!
如此,即不为人言所伤,亦不为虚无缥缈之言论所败。
茶水不过顷刻间,便已经泡好。
就连商的脸都忍不住皱了起来,那本就深厚的皱纹堆叠在一起,像极了经年老树上被暴晒后爆起的树皮。
再多的风也抹不去岁月留下的痕迹。
手指轻轻一点,极为细微的灵光闪耀,有水流将其彻底冲刷了一遍。
问就是触犯了夏朝律法,死有余辜。
商站在那里,分明显得分外渺小,略显佝偻的脊梁沉重的压在身上,让他难以抬起头来。
顾担微微颔首。
现在变成了普通人,竟立刻就贪生怕死了起来。
这就是我要创立法家的道理。”
但他还是一点点的咽了下去,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丝的回味。
在无尽的苦涩里,任何一分美好都显得弥足珍贵,犹如沙漠中的清泉,酷热夏日中的凉风,深冬时节的篝火
人世间任何夸赞之词,在此时都不为过。
当苦意浓到极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干呕之时,一丝丝甜意却在悄悄上涌。
可就是那瘦弱的脊梁,硬生生撑住了夏朝的天空,撑住了夏朝无数的子民。
或许他们心中也明白,在凡俗中行之有效的一套东西,一旦有过于高深的力量闯入,就很容易支离破碎。
像是一口气吃了满嘴的黄连,纵是以顾担的耐力,都忍不住微微挑眉,下毒也不过如此了。
“敬你一杯。”
毫不夸张的说,荀轲前脚刚走,商后脚就将儒家的中坚力量给砍了一大半。
此后荀轲请辞,苍担任夏朝丞相。
商开始谈论起夏朝的正事,以物喻人。
“那是当然。这可是小莹最宝贵的一朵,当初.”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