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给王道长。然后闭上了眼。
酒意上来得好快,张敬元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四肢百骸从未有过的放松。他想放声大笑,但忍住了,他想倒头就睡,但也能忍住。就是这种感觉,微微醺的感觉。换做是寻常酒水,喝上一坛,跑几次茅房,也许勉强能进入这种境界,这就是所有好饮者追求的境界,忘忧之境。
奸商张敬元翻脸不认人,坚决不肯让他王道长带走那两坛南诏米酒!王道长舍了修道之人的自我修养,破口大骂。直到张敬元解释说,他的意思是拿出一半的库存,也就是四十坛筱麦酒给王道长练手,炼出来的酒精对半分。这么大的量,当然不能搬去祈雨观,要到他张府来炼制才是道理。
王道长这才眉开眼笑。离开的时候,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愁苦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王道长回祈雨观取“法器”去了,张敬元抓耳挠腮,实在按耐不住,交代了管事一声,骑马直奔南门。李鹏浩此时见到的,就是刚喝了二两高度酒的张敬元。
张敬元一脸谄媚的笑道:“哎呀!浩哥儿这是在陪着各位将军议事啊!其实不用急着接见我的,哥哥我等着就是,应该的!”
李鹏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笑道:“也是沾了张公子的光,昨儿夜里你挖的沟,今儿起了大作用了!曾将军说,要向大王给你请功呢!”
花花轿子人抬人,张敬元一听大喜过望,如果能得到岐国大王的奖赏,短期来说,必定有利于自己在西北的业务,长期来说,这一笔功劳,那是将来竞争家主之位的资本啊!
张敬元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脸上的酡红都快变成血红了!这个李鹏浩,虽然摔成了失魂症,可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立了这么大一份功劳,还搞出了酒精,只要运作得好,何愁大事不成?命中的贵人出现了,一定要牢牢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