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捏了一下,是真的没错,看来现实中真的有人能练出这种胸肌,她还以为网络或多或少都有虚假的成分。
顾念白瞬间僵硬,胸肌都不再柔软,他抓住作乱的手,叹了口气,是自己非要引火上身,也怪不得她。
“什么感受?”他摩挲着掌心细嫩柔软的手,心猿意马。
春眠抽出来,淡然道:“是真的。”
009看到这个场景都呆住了,宿主,我之前还在骂他是个流氓咧,没想到你也不枉多让!
“眠…眠眠…你你你……”009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春眠问它怎么了,它才把头埋进坑里,闷声说,
“你…你好流氓噢。”
空气安静了一瞬,春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何不对。
她觉得自己只是摸摸看是真是假,并没有侵犯他人身体的意思。如此看来,顾念白之前亲她也只是遵循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人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行事,没意识到这是侵犯他人权益,那些到底有没有错呢?
春眠皱眉,她做仙灵时向来我行我素,评判他人也毫不遗余力,想来自己也是错的。
“抱歉,无意冒犯你。”她意识到顾念白浑身紧绷,诚恳地道歉。
“噢?春眠小姐要怎么补偿我?”
得寸进尺。
饶是春眠觉得自己错了,但仍然不满他现在这个态度,何况他之前非礼她,也没见他说给什么补偿。
“我们不过两清罢了。”春眠碰上他的杯子,清脆悦耳,然后一饮而尽。
“再见。”她踩着黑色高跟鞋去到金天明的身边,对方温和地向别人介绍她,她聪慧过人,很快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
顾念白好笑地看她离去,喝光杯中酒后把酒杯放托盘里。
没关系,馋他身体也可以。
慈善晚宴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只不过男主和女主提前遇见了,这还得感谢春眠的助攻。
赵旭是跟着姐姐来的,跟师父聊了两句,不适应宴会上的虚与委蛇,就上二楼歇着了。
春眠本是想把酒杯放在托盘上,奈何服务员一直没走到她这边,她只好微提裙子,走到摆放糕点的桌子面前,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又转身,来不及控制杯子,就撒到了旁边走过来的季钰生的裙子上。
“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我去换一条就好。”季钰生不在意地摆手,转身上楼。
顾念白拍下一条项链,是想送给她。
没想到让她撞到了人,连忙走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春眠看着季钰生上楼,009说男主也在楼上,想来两人会碰到。
“我觉得这条项链挺适合你的,你要不要戴看看?”顾念白没由来的紧张,拿着项链的手都微微颤抖。
不出意料,春眠拒绝了这条项链。
“无功不受禄。”春眠拒绝后就走了,也不给他挽留的机会。
顾念白内心唾弃自己是个倒贴货,收起项链盯着她离去的方向。
看着闪亮的黑色鱼尾裙摇曳生姿,打卷的头发慵懒地披散在身后。为这样的女人着迷又有什么好唾弃自己的,指不定追着追着就追到了,只是自己的技术太烂,越是绕弯的心思表述越容易被拒绝。
不如直白地告诉她好了。
顾念白准备打电话给经验丰富的Tony贺,毕竟他恋爱经验丰富。
远在美发店的Tony贺打了个俩喷嚏:谁!谁念叨我!
——
“喂,妈妈。”春眠上了二楼,寻了个静点儿的地方接电话。
原身的父母健在,只是去国外旅行了,偶尔会打来几个电话,嘱托她记得按时吃饭,有没有收到他们寄回来的明信片和特产。
他们并不知道原身在京市受了辱骂,不知道原身日日夜夜地痛哭,也不知道最后一刻自己的女儿想要打电话给他们。
等他们接到警局的电话时,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躺在停尸房里,死了将近三天。
“眠眠,吃饭了吗?最近身体咋样?”郝母温柔的嗓音透过电话传进耳朵,莫名其妙的情绪从脑子传来,她知道,只是原身的感情没有清理干净。
“吃了呢,我都还好。妈妈和爸爸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们呢。”春眠娴熟地撒娇。
“当然想啦,你爸爸还说这个月底就回去。对了,我们寄了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