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进宫,不短不长的路程,轿子足够宽大,只是衣袖叠着衣袖,徒生暧昧。
春眠觉得他应该就是狐狸成了精,不然怎么直勾勾地盯着她,撩人的眼神让她浑身发麻。
“殿下,皇后应该很好相处吧?”他眼睛微红,把头往她那边凑,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小心翼翼地说。
“很好相处的,你不用怕。只是男子不能入后宫,到时候你要先去找父皇,我们再过去。”
春眠摸着她的脸蛋,觉得此刻自己像是昏庸的君王,宠妃吹着耳旁风,她不在意事实如何,只知要为宠妃讨回公道。
周钰蹭蹭她的手心,执起来亲一亲。
“多谢殿下垂爱。殿下,让我亲亲你,缓解紧张好不好?”
009看他这副模样,大骂:“绿茶!男绿茶!居然这么会撒娇!太可恶了!”
“宿主!不同意不同意!让他紧张死,这样他就不能实施计划了!”
春眠害羞一笑,素手抬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嘴角。
“你总知用什么方法勾引我,允你亲我,只是别像昨晚那么过分。”
经她这么一说,他想起昨晚控制不住地吸吮她红艳的嘴唇,这张呻吟一晚上的嘴被他亲得红肿。
幸好昨夜涂了药,现下已经消了些。
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吻上那张总是展颜一笑的嘴唇。
很甜,又很嫩。
他明明可以控制住不吸她的精气,但他在放纵自己的欲望,撩开她的衣服吸引她的注意,然后窃取她的精气。
春眠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愤愤地咬他,说:“够了!”
明明是命令,听着却娇媚无比,让他更想继续亲下去。
但是不行。
他缓了缓气息,克制地亲一亲她的唇瓣,然后退开。
啊,如果她再这么任由他行事勾引,那她的精气迟早要被他吸光。
他任劳任怨地举着铜镜,看她擦拭自己的唇瓣,手帕重重碾过,看得他喉结滚动。
“公主。”他眼神深邃,情欲绵绵:“轻些擦,您真不疼惜自己。”
春眠抬眼看他,羞愤的把手帕扔到他脸上。
他乖巧地嗅嗅手帕上的香味,然后轻轻地给公主擦嘴唇。
擦着擦着他就把手指伸进公主殿下的嘴里,调戏了一下,在她警告的眼神下委屈地把手拿出来,然后涂在自己的唇上。
羞得公主掐他的手臂,用自己的手帕狠狠地擦他的嘴。
“对不起公主,臣控制不住。”他没有压抑眼里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她。
“青天白日你都控制不住,难不成本宫的驸马真是狐狸精转世,随时随地地勾人?”
“公主觉得我是,臣便是。”他又倒茶水给公主,喂她喝。
春眠就着他的手喝茶。
“只是公主太纵容我了,让臣忍不住想要亲近公主。”
“油嘴滑舌。”春眠阖上眼,娇嗔。
周钰揽着她的肩,把玩她的手。
太轻敌了,这位公主。
难道就因为自己嫁给了她,她就这么放心自己吗?
他深知公主殿下喜爱美的事物,所以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他的魅力。
他确实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对美人的底线在哪里。
现在看来,公主殿下确实对美的事物太过纵容,还未探到底线。
不知等她知晓自己真正目的的时候,会不会气急败坏,把他赐死呢?
还是会看在自己貌美的容颜上,放自己一马呢?
好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将近午时他们到了皇宫,软轿载着春眠去坤宁宫。
能在皇宫里做轿辇的人不多,皇帝和皇后宠爱昭文公主,皇帝特赐了轿辇给她,免了她的行礼。
宠爱女儿并没有什么,她并非男子,不会夺权,又聪慧机敏,帝王把父爱放在她身上合理合规。
其他的皇子公主们都以她为榜样,造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
总之她不过是帝王手心里任由摆放的一枚棋子。
用来制衡底下的那些蠢蠢欲动的皇子公主们。
她也乐意得到父皇的爱,愿意做那一枚棋子。
既然生在皇家,得到皇室的庇护,那就要接下该承担的责任。
所以她努力攻读功课,学习男子才用学习的礼乐射御书数,女红也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