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回到虚幻的空间，打了个哈欠，让009汇报任务奖励，自己闭着眼听。

任务成功，009又能升级了。

春眠依旧要在空间里休息，只是拉长了时间，她要调整状态。

“眠眠，休息时间会不会太久啦？”009玩着游戏，它还没听过有哪个宿主休息这么长时间的，因为大家基本都是这个世界结束了，就消除情感，去到下一个世界。

“不久，当人久了，就会染上他们的陋习，我需要调整。”春眠仍坐在床上，翻着书看。

“啊？什么陋习？”009暂停游戏，去翻看他们做任务的经过。

“人都是懒惰的，但凡拥有了一点地位和钱财，就会松懈。”

“你没发现自从当了公主，我就没怎么出门吗？我已经许久没看书了，我觉得我有些犯懒。”

009懵懂地点头，手边的回忆录快速滚动，滚动到最新的发展。

009飞过去，让春眠看她离开后的故事发展。首先播放的是男女主的剧情。两人恩爱，甜蜜地走在街上。

她不感兴趣地摇头，009懂事地拖动进度条。

——

春眠去世后，魏国为她办了盛大的葬礼，周钰无法接受她死去的事实，呕血三天，昏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春眠已被下葬。身旁躺着哇哇大哭的小崽子，见到爸爸醒来，又哭了。

“醒了醒了，驸马爷醒了！”

他们每日坚持不懈地把嵘儿带到他身边，没想到居然真的醒了。

周钰不说话，他其实是梦到了春眠指责他丢下孩子，明明答应了要替她照看，为何又违背诺言，若是再如此，下辈子他们就不要再见了。

周钰自责不已，不敢贪恋梦中的美好，只能赶快醒来。

周钰悉心照顾人狐崽崽，经常带他去野外玩。教他法术，让他学会保命。

人狐崽崽一日一日地长大，周钰却仿佛拥有不老神颜，始终都长那样。除了少年白的头发，谁都觉得他与以前没什么不同。

“嗯，你已有能力保护自己。我该去寻你母亲了。”

嵘儿停下练剑，跪道：“父亲，母亲说过，不让你做伤害自己的事！”

“你现在倒是敢管起我来了。”自从春眠去世后，周钰总是淡漠的，就算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曾有语气的浮动。

“儿臣不孝，不能伴母亲左右。只能照顾好父亲，了却母亲遗愿。”

要怪就怪他跟这个儿子说了太多次春眠的遗愿，才让这个儿子如此执着于制止他追随卿卿而去。

“罢了，我不死就是了。你是时候该离开了。”

人狐崽崽没起来，他冷声道：“父亲，儿臣每月十五会上山，与您用膳。”

义不容辞的语气，让周钰疑心他到底是谁的娃，怎么如此执着。

他理都不理，直接关门。

人狐崽崽下山了，他的舅舅们想看他总是要派鹰来送信，什么宅子早就为他备好了。但他为了母亲，不得不留在父亲身边，监督他。

周钰抚摸着一大块冰打造而成的棺材，里面冰封的少女俨然是已经去世多年的昭文公主。

春眠毫不意外，打了个哈欠让009关掉。后面的剧情想都不用想，她已经累了，不想再看后续。

009自己拿过来看，全然当做剧来追。

春眠休息了几天，现在rua着009，好奇道：“你的声音像小宝宝，我看看你是雄性还是雌性。”

009一点也不害羞，直接露肚皮给她摸。

“唔，什么都没有，难怪不用上厕所。”

“眠眠，我好歹是智能系统！”

“好好好。这样的话，下次给你带点漂亮的衣服吧。”

“好呀好呀。眠眠，等系统升级到中级后，我们就能选择雌雄啦！你希望我做温柔可爱的小雌性呢，还是冷酷霸道的小雄性呢？”

009扑腾着翅膀，一会儿变成娇滴滴的声音，一会儿变成冷酷无情的嗓音。

春眠戳了戳它的翅膀，“少看人类那些性别分明的书。没有谁有资格规定雄性和雌性的性格。你先是你自己，然后才是雄性或雌性。

我也不知道你变成什么好，随你的心来就行了。”

“呜呜呜，眠眠，好感动，你总能用些道理说服我。”

“噗嗤，你是在说我喜欢教育小狗狗吗？”

“没有啦，只是在你这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