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凡简明扼要。

虽然有所猜测，但听见对方亲口承认，剑和还是控制不住情绪的波动。

他无法忘记那一幕，神座上的恐怖存在对他动手，结果被太阳光束打到粉碎，一连出现五尊最强的非凡者，也挡不住光束。

要不是一击威慑，他根本没机会渡劫成仙，就算渡劫成仙，七大天使王随便一尊出手，他也挡不住一击。

沉吟许久，剑和双手握拳，真诚道：

“多谢前辈！”

严凡摇头，“不用感谢我，这是我的规矩，你和半神争锋，我不管，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某些家伙想要以大欺小，那就别怪我动手。”

白苏眼角皱纹堆积，问了第二个问题：

“你......是敌？是友？”

“非敌非友。”严凡中肯地给出答案。

事实也确实如此，修道者和部队守护的是大夏，格局在大夏，反观他要守护的是这个世界，是人族，双方不存在敌对关系，也不存在友好关系，一旦他守不住这个世界，修道者、大夏、文明，一切将烟消云散。

非敌非友？白苏琢磨这个四个字，一双眼睛浑浊，想要看穿男子的心思，却一无所获，弄得他拿捏不准。

剑和仰头，喝了一口烈酒，心情畅快：

“前辈，你是非凡者？”

“没错。”严凡点头，思索一秒，后靠着椅子，含笑试探，“小家伙，修道者一直仇视非凡者，如果我告诉你，你们供奉的玄黄天尊本质上也是非凡者，你信吗？”

喝酒的动作顿住，剑和瞳孔骤然缩小，右手颤抖了一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玄黄天尊是道祖，是仙道开创者，是道的起点，是至高无上的仙人！”

严凡笑而不语，突地出手，一指点向剑和的眉心。

守护在外面的士兵果断冲进来，几十把冲锋枪瞄准严凡脑袋，窗外制高点的狙击手早已准备就绪，十把巴雷特统一瞄准男子，随时可以击杀！

剑和下意识要反抗，谁知，脑袋猛然剧痛，一口鲜血喷出，脖子处浮现一个“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