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亲吻额头。

温存好一会，两人才分开，苏玥柔声似水问：

“成功了吗？”

严凡牵着妻子的手坐在长沙发上，慢条斯理阐述：

“算是成功了，在我彻底吞噬灵王一切后，吸收灵王神源变得比较顺利，没有出现反噬的情况，诡异神母的意识也没有攻击我，当然了，这不代表诡异神母善良或妥协，我猜测祂在蛰伏，暂时没有把握取代我，就像当年的第一代太阳神‘不死之主’，如果我陷入虚弱、亦是状态不对劲，祂肯定会对我一击致命！”

“不过，我现在封印了灵王神源，祂无法影响我，等暗夜成神路达到非凡九，我可以尝试抹除诡异神母的意识。”

“还有，我发现一条重要的信息——量变产生质变！”

“吸收第二颗神源，我达到了半步旧日的层次，巅峰战力不会弱于真正的旧日支配者。”

闻言，苏玥眉头皱起，霍然明悟，“也就是说，你再吸收一颗神源，便能蜕变，超越古神。”

“八九不离十。”严凡搂着妻子的香肩。

苏玥脑筋急转，打趣：

“这简单，我和法爷拖住五神星，你去将暗月女神弄了。”

严凡：“......啊？”

“啊什么啊？下不去手？”苏玥深深地盯着丈夫的眼睛，嘴角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对她有想法？”

严凡亲吻妻子红唇，坦然告知：

“我们发过誓，一生一世爱一人，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只不过她帮助了我许多，要是对她动手，显得我们恩将仇报。”

“即便我们不是好人，却也不是无情的恶人，我们和那些神灵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们拥有‘人性’。”

“知道啦，看你认真的。”苏玥哑然失笑，捏了捏丈夫脸蛋，美眸泛起涟漪，“那怎么办？其余古神早已销声匿迹，旧日终焉两年后降临地球，我们时间不多，很难找到别的古神，就算找到，想要击杀也难如登天，这条路行不通。”

灰蒙蒙的灵界，灵魂们在满目疮痍的城池内游荡。

严凡仰望天空，口吻平淡：

“路依旧在走，我会继续尝试，总有办法，实在不行......”

“只能放弃这个时代。”

“嗯。”苏玥应了一声。

相比这个熟悉的时代，她更在乎丈夫的安全。

人都是自私的，苏玥也不例外，只要严凡陪在身边，哪怕世界毁灭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