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罗明芝,被米国来的访问学者焦比德骗财骗色,在焦比德即将回国前夕,罗明芝已做好了与他一起去米国的打算。
那天晚上她去找他摊牌了,结果发现自己被骗了,人家根本就没别的想法,于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争吵,争吵中罗明芝可能激情行凶……
现场并没有发现焦比德的遗体,应该是被罗明芝装在琴盒里带走了,驱车去了没有监控的江滩,再将琴盒里装上重物抛于江中。
至于本案最大的疑点,她怎么能将琴盒夹下楼?这也未尝不可解释。
人在紧急状态下,肾上腺素高度刺激、精神高度亢奋,会爆发出很大的力量,做出平时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总之监控记录以及罗明芝本人的供述,都表明了她有重大作案嫌疑。
于是警方就加大了审讯力度,并进入了正式的立案流程,可是罗明芝坚决不承认自己那天晚上去过焦比德的公寓。
哪怕给她本人播放了监控,在铁证面前,她仍然咬死不承认,甚至情绪一度崩溃,让审讯工作几乎进行不下去。
审讯人员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有人又有另一种猜测,就是创伤后应激反应。
罗明芝的精神层面出问题了,巨大的冲击和痛苦,大脑出于自我保护的机制,选择屏蔽了这段记忆。
这猜测有点扯,但好像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这就是姚少兰打听到的情况,其中还加了一些她自己的分析。介绍完案情后,钱固然问道:“小考,难道那个焦比德有问题,那天去找他的人也不是罗明芝吗?”
这些事是何考这边单线处理的,并没有知会钱固然。但老钱不愧是老钱,警方想不明白的问题,他倒是一眼就看出了关键。
何考点头道:“那个焦比德是逍盟的人,被宗法堂带走了,是有人扮做罗明芝的样子把他带走的。
宗法堂对焦比德的问讯还没结束,也不希望逍盟搞清楚情况,所以知道内情的人很少,希望你们也能暂时保密。”
钱固然:“那你找我们又是为什么呢,不希望罗明芝再说话吗?”
何考又摇头道:“她若真知道什么,恐怕早就说出来了。我想托你再帮一个忙,想办法把人给捞出来。”
钱固然诧异道:“没这个必要吧?刚才都说了,她并不了解什么情况。”
姚少兰也分析道:“就算是逍盟的人找到她,也问不出什么来,你没必要担心。”
钱固然又补充道:“就算想灭口,现在也已经晚了,而且此人没什么恶行,犯不着特意将她怎样。”
何考叹息道:“老钱,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想灭口,只是单纯想把人捞出来,这件事是我安排人做的,她只是无辜受了牵累。”
钱固然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你不用费劲,那娘们虽然不知道逍盟的事情,但主动跟焦比德搞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焦比德也只是没用得上她而已,你信不信,就算她知道了术门与逍盟的情况,也照样会帮焦比德办事的。”
何考:“她可能不是啥好人,但也没干啥怀事,与焦比德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这也不算多管闲事,她是因为我才会被警方扣进去的,所以我还是想把她弄出来。”
纯洁的男女关系?这话把老钱给逗乐了,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姚少兰。
姚少兰想了想才说道:“警方查不到直接证据,可能最多拘她三十七天。”
何考也不知这三十七天是咋算的,又问道:“根据你的专业经验,这三十七天下来,她会怎么样?”
姚少兰沉吟道:“她毫不知情,但警方又掌握了监控证据,肯定会加大力度、上各种手段让她开口的。
倘若真是个犯罪份子也就罢了,可偏偏她就是个普通的大学辅导员,哪经得了那个场面,时间一长弄不好精神真会崩了,警方要她招什么她就会招什么。”
何考:“所以还是想办法赶紧把人捞出来吧,否则好人都会被整废了。”
姚少兰苦笑道:“现在这个情况,取保都不太好办,我只是个律师,难道还能去劫看守所?”
何考:“也没什么难办的,警方只是怀疑她与焦比德失踪案有关,甚至怀疑她是谋害焦比德的凶手……只要焦比德本人又出现了,她就没这个嫌疑了。”
姚少兰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假如是这样的话,那倒是不难。”
何考:“就这么说定了,焦比德现身的事我负责安排,罗明芝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