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就这样醉下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余青像是条八爪鱼，黏在张斯年身上，怎么也甩不开。

我忽然极度忐忑起来，因为我发现张斯年的眼神微微松动了一瞬。

果然，下一秒他朝我开口：「乔乔，你先回家，我送余青回去后马上就来找你。」

我微微怔愣在了原地:「你要送她回去？」

他看着我眸光幽深，忽地叹了一口气：「乔乔，相信我，好吗？」

我咬咬唇，不说话，终于还是败在了他的眼神里，艰涩地点了点头。

「让李静也跟着一起去吧，我……回家等你。」我努力扬起一个笑脸，应该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吧。

「好，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

09

那天晚上我站在阳台上，第一次目睹了a市从黑夜到黎明。

整整一晚他都没有回来。

早上我给李静拨了一个电话，她的声音有些迷糊：「我昨晚很快就回去了啊，张总还没到家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