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子来,赶紧道:“陈家主,来把人放这边。”
陈浩楠将人放下,对着人大夫道:“先帮她清理一下伤口,再看看她现在有何病症。”
大夫点头,叫人去打热水。
姑娘家的脚都冻红了还面无表情,眼神也不对,大夫看着就不对劲,趁这空档,道:“姑娘,伸出手来,老夫给你把个脉。”
凤灼华一动不动,陈浩楠拿起凤灼华的手放脉枕上。
大夫细看凤灼华神色,再给凤灼华把了脉。越把脉越皱眉。再问:“姑娘,你可有不舒服?”
凤灼华没说话,陈浩楠晃动风铃,凤灼华眼神看向风铃,陈浩楠开口问:“你可有不舒服?”
凤灼华道:“我饿。”
陈浩楠看向大夫,大夫也看向陈浩楠,这是个什么情况,陈家家主莫不是进山学了跳神之术。
见大夫那眼神奇怪,陈浩楠道:“你看看她现在什么情况,风铃有声会回话,没声她便是基本的冷暖都不知。”
大夫皱眉,松了手,问:“这个情况多久了?”
陈浩楠道:“我也不知,今日见到她便是如此。且是跟着手中的风铃而来。”
这是何故?
大夫都糊涂了,道:“怎会有这等事?这姑娘有孕,看着有滑胎之相,切不可再如此下去。”
“有孕?”
陈浩楠对凤灼华的消息还停留在谢家找她之事上,还不知晓汴京之事,不禁皱眉,以为凤灼华另嫁了。不过见凤灼华如此,又猜想她被人控制所致,被人欺负所致。
若他从未遇到过她也就罢了,但她曾经是他无数夜晚的想念,乍一听闻,不禁怜悯可怜她。
大夫点头道:“得好生养着,一会儿我给她开几副药。”
温水端来,陈浩楠亲自接过,给凤灼华洗脚。
能得陈家主亲自洗脚,这姑娘,便是大夫都猜想其身份。
陈浩楠用随身的帕子给凤灼华的脚擦干,吩咐道:“阿翔,把我车上的鞋拿来。”
阿信道:“主子,阿翔去找阿路打听事情了。”
陈浩楠道:“你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