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别人，偏偏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是你的亲侄女，你……真的忍心将她送走？”

卫子夫句句质问，卫青低下头去，闭口不言，他是看着当利公主公主长大的，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会忍心做这种事情。

“姐姐，天下局势不稳，无论是皇家的女儿还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都无法不受其影响，即身处于其中，又怎么能不管不顾？”

“陛下也答应了吗？”

沉默片刻，卫子夫终究还是问了一句。

她不在乎其他人心里的想法，可刘彻的态度，她却不得不好好思量。

卫青双手紧握点点头：“陛下……答应！”

“……好！”

卫子夫死咬着牙重重点头，泪水早已打湿了衣襟：“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我自然只能遵命！”

卫子夫嘴上这么说，可一点都没有打算，就这样认命，当利公主公主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命，甚至比她的命都还要重要。

“卫青，你刚才说，这只是你的计谋，你和陛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卫子夫沉下声音来，询问：“谁都可以去冒险，但当利公主不行，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和亲本来就只是一个过程，不是非当利公主不行，可你何必下却偏偏选中了她，这到底是为何？”

卫青也心有不忍，但还是说道。

“因为，当利公主是你的女儿，也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更是我的亲侄女，她比其他的人更加具有说服力！”

“仅仅只是为了这个？”

卫子夫冷笑一声，反问：“本以为这一重又一重身份会是当利公主的保护伞，没有想到最后会成为推着他走向深渊的手，真是可笑至极！”

“姐姐，天下之事本就难以一言断之，这只是当利公主需要经历的事情而已，但你放心，我定然会为她保驾护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