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明明我才刚来码头!一到这里你就已经被绑着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诬陷我!”
傅正松愤怒极了。
慕清淮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嘲讽道,“继续装……难不成我这一身伤,是我自己打的不成?”
他用玻璃片将绑着自己的绳子割开解了绑,艰难的站了起来,不停的咳嗽,侧脸都是擦伤,唇角也有不少新鲜的血迹,哪有平日总裁的风光形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