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于瑰的眼皮子底下，穿透了她的十个指甲。

于瑰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个被帝夜无情地穿透。

那天于瑰刺耳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而她的鲜血已经被帝夜擦拭的一干而净，指甲也被帝夜恢复到了原来粉粉嫩嫩的颜色。

“这样好看多了！”帝夜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他承认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煞音的影子，也似乎看到了哥哥为了那个女人离开魔界，离开他的一幕幕。

帝夜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嫉妒又愤怒，同时也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悲伤。

煞音，那个曾经让他的哥哥为之倾倒的女人，她的影子仍在于瑰的身上若隐若现。

“现在你可不能调皮了，乖乖被我抱着。”他的臂膀紧紧地环绕在于瑰的腰间，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胸前。

这个女人似乎还有点意思。

但废了她的手，只是为了自己可以好好抱她?

帝夜的内心深处有着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