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也来了,相比纽伦堡,雷根斯堡的班恩势力还要小一点,并且市长依然是西瑞克的信徒。
乘着萨克森军受挫,雷根斯堡的市长就起了别样心思,想要勾结外人摧毁长期敌对的政治对手。
拉迪斯劳斯当然满口答应,这种干涉不仅仅必然有大量经济回报,而且不论是乘机渗入政治还是作为同西瑞克教会缓和关系都很有价值,夺回了维尔兹堡之后想要由奥地利实控,多少也要给一点补偿给西瑞克教会。
“你可以告诉尊敬的雷根斯堡市长阁下,我率领大军不ri即到,到那时对于勾结选帝侯的那些议员他可以随意处置。”拉迪斯劳斯收下了五万塔勒的美第奇银行票据当然是非常客气。
还有一个让他愿意去的原因就是萨克森军的主力依然在维尔兹堡,奥地利军如果要进攻的话,补给线依然要穿过纽伦堡,这个态势是很危险的。
虽然纽伦堡zi you市和其他zi you市一样必然内部派系众多,这种政体没有那么容易做出“攻击哈布斯堡家族”这种事关生死的决策,随着西班牙和奥地利联军在意大利战场的连番大胜“背叛皇帝”这个罪名重新又有了一点威慑力。
只是行军打仗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无能身上,拉迪斯劳斯宁可找办法彻底压制了纽伦堡和雷根斯堡再进军。
送走了使者之后,拉迪斯劳斯并没有立刻拔营离开,他的部队还有其他事要忙呢。
带着萨扎斯坦和西里卡老大再次返回那个激战的河滩,上千奥地利人和被俘的班恩武士正在筑堤拦水,要完成拉迪斯劳斯的系统任务:“找到广容之瓶。”
拉迪斯劳斯到任务就明白了,马丁-路德的那个瓶应该是一件宝物。
他希望把这个任务先办完再去处置雷根斯堡的事务。
当拉迪斯劳斯赶到时,弗伦兹贝格和斯拉姆伯爵筑的堤已经快要合拢了,这两个军头根本没有这种工作的技术经验,只会硬来,水虽然是至柔之物,但是想要和它来硬的却肯定是自讨苦吃。
拉迪斯劳斯着这个直接拦河截水的阵势就明白自己所托非人:“快把人都撤下来,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