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话,心中对绿梧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无妨,我确实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否则,我又如何杀出重围,走到今日呢?”凌锐丰眼底一丝暗芒滑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骂吧,不就是卑鄙小人么?这样的话也不只她一人说过的,他都习惯了。
只不过,她知不知道,她是唯一一个说了这话还活着的人。
“君上如此‘坦荡’却又厚颜无耻的模样,倒是让祁柒大开眼界。佩服佩服。”祁柒说道。
“能让祁小姐欣赏,无论是哪一方面,本君都觉得欣喜万分。”凌锐丰应了一句,又道:“那日,我们在壅州的落脚之处,第二日便遭到了重创。本君辛苦多年埋下的暗桩,折损了大半。这是你的手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