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我本来给你留点面子的，但是还钱被你说得这么暧昧，我还真是没想到啊。”

赵让文像是被吓到一样，“我说的就是还钱的事，我没有故意说得暧昧，我没有！”他声音放大，像是被人诬陷了格外委屈，“就算我之前拒绝过你，你一直记恨我，但我现在都没了那个意思了。”

顾黎皱着眉看向江旭，不说话面上却明显不悦，“江旭。”他叫着人，语气沉沉的。

赵让文看到这一幕心头一喜，他们之间果然有可以插足的余地，他试探到了。

顾黎叫完人本想说什么却一下子笑了，像是实在没憋住一样乐上了，“他，他演技好差啊，但算是我没接上，”他语气里满是笑意，甚至低头抵在江旭的肩膀上，“你来你来。”

江旭感受着肩膀上细微的震颤，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这就是心脏跳动的频率。

他看向赵让文，觉得人越发碍眼起来，“还站着打算今天就还钱是吗？也是，怪不得今天找上我，那拿来吧。”

赵让文看着摊在面前的手，“我不是来找你，我是来......”他本想提顾黎，但被顾黎看过来的眼神止住了剩下的话。

江旭自然看到了赵让文的变化，“那还不走，是在等着我们送你？”他将‘我们’念的重而缓，皆是警告和排斥。

赵让文不死心地看了眼顾黎，顾黎目光淡淡的，像是累了一样空泛地看着他，或者说他这个方向，他一时间拿不准顾黎到底是什么态度，“我，我知道了。”

赵让文说完就准备走时，他暮然间再次迎上了顾黎的目光，此刻那人带着笑，眼尾弯弯称得上温柔。

赵让文一愣，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次，他觉得自己没看错。

顾黎，就是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