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我只是希望你能彻底安静,从而离我们远点,再远点。”
赵让文,“为什么?”他此刻反而有些冷静了,“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我没有错啊。”
江旭,“那你以家人为借口骗钱的时候呢,你帮助他们欺负人的时候呢,你真的只是喜欢人吗?还是看见顾黎身边站的是我呢?”
赵让文,“能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而且之前的事都是你愿意的,”他笑了起来,“是你自己蠢啊。”
顾黎,“那现在也是你自己蠢啊。”他懒得管这人的自怨自艾,“而且比起你的可怜,你的家人才是真的可怜。”
赵让文,“我会对他们好的,只是需要他们先付出一点而已,都是他们自己愿意的!”
江旭,“是吗?”他淡淡地问着,“在你经济足够富裕的时候,仍旧向他们要着费用,你明明早就可以减轻他们的负担,为什么不呢?”
赵让文摇头,“不,我需要站的更高,这样才能让他们过得更好,是这样的,你们才不懂!”
顾黎,“嗯,也没什么必要懂了,”他撑着椅背站起身,“管你之后怎么站,反正站的离我们远点,晦气。”
他说完翻出去站到江旭的身边,“等久了吧。”
赵让文在身后叫着,“顾黎,顾黎!”
顾黎回头,“不想人尽皆知的话,就,”他眼神冰冷,“缩起尾巴做人吧,自知之明。”
江旭对着赵让文一笑,“就可算再见了,你追得上吗?”
赵让文想起当时自己说江旭追不上顾黎的话,而现在,自己才是那个从未入局的人。
局外人本该清醒,而他醉的彻底。
什么让他醉了呢,是他所向往的繁荣,可惜那是虚假繁荣。
江旭和顾黎走出教室,江旭看着点着手机的顾黎,“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