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几副去火清肺的药,小姐按时服三日即可。”
程丽放下心,命婢女送走陈大夫。
顾禀虽是赘婿,祖父却待他如亲孙儿般毫无保留,时常带着他外出见客谈生意。
只是某日顾禀喝醉被祖父差人送回来时,祖父眼尖的发现屋内一角的软榻上有未收好的被褥。
下人们将顾禀放在床上就离去了。
周乾心生疑窦,“婵儿,你如今与顾禀分床而居?”
啊?
程丽瞬间心慌,不知该如何回答。
周乾却是想到了另外一处,有些难以启齿道,“孙女婿人品样貌皆是无可挑剔,配你也足够了。虽说他对你情深义重,可男人嘛,总……唉,夫妻之事,你且和他好好相商,一切还是以孩子为重。那软榻,祖父就做主令人撤了,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程丽羞得抬不起头。
她当然明白祖父的意思。
祖父一片好心,生怕她因为身怀有孕而冷落了顾禀,让顾禀生了歪心思再去勾搭别的女人。所以让他好好将顾禀笼在房中。
可,可,她与顾禀又不是那种关系,怎么好日日同床共枕!!
石头当真是个言出必行的,自从那日离开后,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
也许是她老了,也许是他们两人谁变了,她越来越搞不懂石头。
软榻撤了后,可怜的顾禀只能打地铺了。
万幸现在天气逐渐变暖,顾禀又身强力壮,地上多铺几床被子也不会感染风寒。
她遵照医嘱,服了三天药后,果真觉得通体舒态,身上也轻便许多。
身上的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在床上待了三个月,已是待的屁股发麻,浑身难受。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下午,她带着婢女悄悄出门要去逛园子。
谁知,刚在园子里走了没两步,却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丧乐。
村里有人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