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有无关联。”
“另外,画一张周子期的画像,从泉州到京都的沿路都张贴告示,凡事见过他的人,只要能提供有用的的线索,皆有重金酬谢。”
他就不相信这个账本会凭空消失。
玄逸:“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周子期长什么样啊。”
他们在严刑拷打中得出周子期这条线索的时候,他早就带着账本离开了泉州,后来到了雅悦书院,他的尸体又被人藏了起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周子期到底长什么样。
云初念:“我知道!我见过他的尸体。”
萧云祁磨墨,云初念很快就画了一幅简易画像。玄逸拿了画像快速离开了。
房间里只余下云初念和萧云祁两人。
萧云祁的脸上还带有几分薄怒。
“抱歉,如果我早一些发现她的不对劲,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萧云祁摇头:“她只要内力尚存,要想自戕根本就防不胜防。除非抓住她的第一时间就废了她的内力。相反,我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件案子或许真的就要走到绝路了。”
云初念心领神会,轻声问:“周晏平?”
见她和自己心有灵犀,萧云祁脸上多了几分笑容:“他现在被我秘密藏在某个地方,宣王的人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找得到他。有周子期的惨死在前,想必这个周晏平会识相一些。”
“他们两个都从出生于泉州,又都姓周,会不会有什么渊源?”
萧云祁摇头:“我也想过这个可能,但周是泉州的大姓,那边很多人姓周。这些人往前几代大多都有些渊源。但周晏平年长,他离开泉州到京都谋生活时,周子期才刚刚出生,而周子期出生后不久父母就在一场船祸中去世了,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按理说,两人就算祖上有些关系,但他们的私人关系应该不会太亲近。”
他一早就调查过了两人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