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家并无关系,又怎会能借到我的运势?”
他不过是皇帝派兵在乡下寻得来。
两者并无关系。
何谈借运一说?
男子好心解释“极阳极阴,两者相符,此局我看不透,他若问起来,你将此药给他。”
随着话音,人瞬间消失。
啪嗒一声,
凭空出现的瓷瓶掉到他脚边。
寂静四周,再无半点声音。
竹海恍惚间再次出现。
江饶看着瓷瓶,捡起来放进口袋。
极阳极阴……
这方面他倒尚未考虑过。
皇帝既已同意他此举,一定是有别的方法。
国势不再需要他来维持。
皇帝为了能够维持国脉,倒无所不用其极,
用他的命来续国脉。
以此拖延大势已去。
由此看来。
老皇帝热衷于生女儿,并非是真的喜爱女儿,
仅仅是因为国脉落在血肉女儿身上。
女儿不出现,注定国势已去。
出现后,依旧走向衰落。
能拖就拖。
道士所言,用他来温养着,无非是将两人身体捆绑。
养至成年,国脉重回老皇帝手中。
他与皇帝所谓的女儿便没有半点利用价值,
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还真是打的好算盘。
此行足够。
江饶敛去思绪,运用轻功离开。
飞身回到驿站。
驾马离开。
怨气加持下。
路程耗费时间缩短一半。
天黑又天亮。
如此反复,
江饶终于赶回秦国,
骑马踏进城内。
入耳,到处都是谣言,
“你听说了吗?公主病危,听说没几日可活了。”
“挺好一孩子,打生下来身子骨不好,最终还是没熬过去。”
“唉,这么看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看样子太医院的人也束手无策……”
“我倒是有幸看过公主一面,挺好一女孩,没想到身子骨这么差……”
这些谣言显然不是一日传开。
皇帝是摆设?任由谣言散布。
难怪国家要在此人手上败落。
江饶重回皇宫。
先去见皇上,将瓷瓶上交。
“父皇,儿臣有幸碰到国师,他实在脱不开身,说是将这个瓷瓶交给您,您自会明白。”
他将瓷瓶放到桌上。
老皇帝看着他,眼中全是谨慎,脸上没有半点开心。
沉默好一会儿。
嘴上敷衍着“一路辛苦。”
老皇帝笑呵呵的继续开问“传言蛮族地界艰险,此行必定艰辛,父皇看你毫发无损,心中颇为欣慰。”
话里话外全是试探。
仿佛觉得他从那个地方能活着回来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
呵。
江饶配合着敷衍“由父皇在这边为儿臣牵挂,我必定披荆斩棘。”
不愿再多演。
他开口道“父皇,您答应我的事……”
江饶垂眸,故意摆出一副为难样子,逼老皇帝不得不承认。
那时说的话,他不提是真不搭腔。
“父皇,儿臣心悦妹妹,愿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希望您能成全。”
他此话一说,
逼的人不得不承认,
老皇帝脸色一僵,哈哈干笑“……算数,这事儿办的不错,媛儿嫁给你,我也放心。”
说着招呼身边公公,开始拟旨。
至于这话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恐怕只有皇帝自己知道。
没一会儿,
圣旨交到他手中。
江饶笑着接过“多谢父皇。”
皇帝这么痛快把女儿嫁给他。
嫁与不嫁,或许没那么重要,
能不能活着,还是未知数。
“父皇,儿臣称便先告退。”江饶装作满心欢喜模样。
他转身离开,
落在他身上那抹视线还未从转移……
这老皇帝怕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江饶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