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被他骂的委屈不敢言,他心中兴奋再次冒头。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再过分一些。
念头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动手。
不是亲吻抱抱。
他喜欢在女孩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看着她肌肤青青紫紫,哭的眼睛红肿。
他眼中闪过餍足。
仿佛打通任督二脉,越发变本加厉,毫无顾忌。
面对女孩父亲打来电话。
在接通之前威胁着“你若是敢哭出声来,就滚回你家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威胁很管用。
女孩信以为真。
他用眼神催促女孩将电话接通。
女孩忍到面色苍白,额头出现冷汗。
还要强颜欢笑,对父亲报平安。
他足够恶劣,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即便如此,女孩依旧不死心。
一心想要跟他结婚。
既然要结婚,那他可以提前享受一些权利。
哪怕与女孩同在一个屋子,两人也是一个炕头一个炕尾。
在此时他还有几分良知,没有兽性大发。
一天夜里,
他来到女孩身边,对女孩说“想跟我结婚,我要检查你的身体干不干净。”
女孩羞的说不出话,
他以为在无声拒绝想要离开。
女孩在看到他那双失望眸光后,心里一慌。
抓着他的手腕,小声回应“江饶,我没谈过恋爱。”
他转头看着女孩那羞红脸,
冷嗤一声“没谈过不代表没被上过,老子不吃剩货。”
不掩饰的嫌弃将女孩刺伤。
无疑在质疑她的品行。
被喜欢的人认为是一个随便的女子,没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女孩或许真的喜欢他,
抓着他的手,急切想要证明她很干净。
那一晚,
女孩的哭声从未停过。
每当承受不住晕厥过去后。
他会用新的痛觉刺激人醒来。
一遍又一遍。
用一晚上证明足够。
天大亮,母亲抱着柴火进外屋。
女孩再一次晕过去。
他难得善心,没有将人弄醒。
草草收拾一番,抱着人睡着。
可能是母亲也听到什么动静,难得没有打扰。
一觉睡到大中午。
女孩从他怀中醒来,发生过那种亲密之事,对他更加亲切。
他的态度从未变过。
恶劣没有止境,
在痕迹消退前又添新的痕迹。
两人在乡下住大半个月。
他夜夜折腾。
哪怕在车上也会肆无忌惮,
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
力度不轻。
女孩咬紧唇忍着,难免溢出痛呼。
他玩心大发。
完全不顾女孩会被异样目光对待。
哪怕回到工地上,也会趁她爸不在,故意折腾女孩。
他为人没有半点责任感。
为了自己,从不顾及他人。
更从不委屈自己。
提上裤子不认人。
徒留女孩一个人清理战场。
两个月后,
女孩怀孕,找到他想要他负责。
“江饶,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他那时正与收山货的大老板女儿交涉。
对女孩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
他扫一眼女孩“你啊,玩玩可以,当老婆还不够格。”
女孩备受打击,不相信残忍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明明说过会对我负责……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面对女孩哭的梨花带雨,悲痛欲绝。
他心中那份兴奋感消失。
啧~
能玩的玩了个遍。
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没劲。
他故作深情,抚摸着女孩耳垂“蠢货,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能当真?”
身后传来动静。
“江饶,你在跟谁说话?”
是山货老板女儿。
他收回手,阴冷警告“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