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早就疯掉了。

然而，弑天机只是保持着一种淡然的神色，安静的感受着，看着，以一个上帝视角，俯视着宇宙内的疾苦与黑暗。

“这……就是黑暗吗……”

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确实恐怖。”

他现在所接触的，只有半个指头啊，他很难想象，如果整个人进入到血海之内，整个身体完完整整的感受到黑暗的时候。

那将是一种什么体验。

他并不想尝试。

将黑暗隔绝开之后，他忽然感觉到在血海深处，有一股力量，或者说，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在吸引着他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