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晏河清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亲密行为呢。
宋明月忽觉喉咙有些干燥,悄悄咽了咽口水,心想让晏河清稍微退一下,却不想一抬头,唇瓣便从晏河清柔软的唇划过。
许是寒冬的缘故,晏河清的唇冰凉凉的,却又因温热的吐息而湿润润的。
这个意外吻短促且轻巧,仿佛未发生,但似一枚烙印深深印刻到宋明月心脏深处,灼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当即,二人视线仿佛约定好一般,粘到了一块儿去,无法抽离。
双方瞳孔里均溢出震惊,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表的羞涩与暧昧。
宋明月的唇也滚烫无比,好似被火烧灼一般,不安抚的心脏随着晏河清的心跳声快速舞动,疯狂敲打着她的心房,一副要跳出来的凶狠样。
对望片刻,晏河清有了动静,他缓缓俯下身,宋明月又惊又羞,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闭上眼睛。
不过对方的唇迟迟没有落下来,反倒是耳边传来背篓落地的声响。
这让心中莫名期待的宋明月羞得脸更加红了,索性捧着脸背过身去,因为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而面壁思过。
晏河清将宋明月面部的表情纳得一清二楚,假意询问,“明月转过去作甚?”
“这样……”宋明月慌里慌张地寻了个借口,“站着要舒服些。”
“哪儿舒服了,”晏河清抬手敲了敲硬邦冰凉的墙壁,反驳,“墙壁又硬又冷,视线还窄,不如面对着我,我身上也暖和些。”
“我爱怎么着怎么着,你管得着吗。”宋明月嘀咕着愈发贴紧墙壁,恨不得离晏河清再远一些。
可空间就这点点,她即便整个身体贴在墙壁上,身后晏河清的体温还是不断渗入湿了些许的布料里,烧灼着她的后背。
尤其是对方温热的吐息,极有规律地拍打着宋明月的后颈,再顺着脊梁骨喷洒她的皮肉,后背更是灼上加灼。
宋明月忍耐了小片刻,不怎么自在地说了句,“好挤啊,你快往后退一退。”
“可明明是明月把我拉进来的啊,”晏河清双手分别穿过宋明月腰身两侧,贴在墙壁上,“我再退,就真的要被雨水淋湿了。”
宋明月咬了咬唇,扭扭捏捏着憋不出个拒绝话语来,便只好无奈妥协,“好吧好吧,那你别贴着我,烫~”
“那没办法了。”晏河清声音显得无辜,“我只要稍稍往后挪一步,雨水就真要落我身上了,明月委屈一会儿吧,等雨停就好了。”
“……”
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两人就保持原姿势双双贴站了多久。
直到踩着湿沥沥的地面出来时,宋明月脸都燥成了小火炉,又红又烫。
晏河清见状,伸手探了探,明知故问,“怎么烫成这样?”
“还不是你贴太紧了,给我热的。”宋明月脖子缩进衣襟里,催促着埋头往前走,“快走啦,要是这雨再来个回马枪,咱俩就都成落汤鸡。”
“好。”晏河清直接张开双臂,将宋明月拢进臂弯里避小雨,解释,“挡一挡脑袋,免得被淋湿了生病。”
话落,二人罩着晏河清的外衫于小雨中奔跑。
好在有马车,省去了两人在置办年货时被藕断丝连的小雨给淋透。
雨后的气温低得可怕,冷风中带着一股刺骨劲儿。
许是淋了些小雨,又吹了凉风的缘故,下午回到家,受了凉的宋明月姿势换了好几个,却怎么坐都不舒坦,甚至还有点提不起神
晏河清看出了不对劲,伸手贴在宋明月额头上探了探,眉头轻蹙,“怎么还是有点烫。”
宋明月歪头去蹭晏河清略显冰凉的掌心,指着烧得极旺的炭火表示,“这么大的火,我能不烫嘛,放心啦,没事的。”
“真没事?”晏河清不怎么放心地触着宋明月烫呼呼的脸蛋,“要不我去郎中家给你寻点药来喝喝。”
“才不要喝呢,苦死了。”宋明月干脆偏身靠在晏河清热乎的肩膀上,声线懒懒散散的,“有点困,借我靠着眯一会儿,到点再喊我起来做饭。”
只是她这一睡,就彻底昏睡过去,还是刺鼻的草药将她给强行唤醒。
睁开眼,宋明月就觉得脑袋瓜又沉又痛,喉咙更是火辣辣的,堵得慌。
病了,而且还病得毫无预兆。
躲过了大雨,淋了点小雨,回来还一直窝在炭火旁,怎么就生病了呢。
她左右都想不通!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