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地儿,再盖上东西,一撕又是掉层皮的结果。”
她说完,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圈,也没找到什么清水,见酒壶里还是满的,干脆就拿过来了。
“你要作甚?”御渊警惕的看着她。
“消毒。”迟柔柔说着一耸肩,“说了你也听不懂,老实躺着吧你。”
说完,她直接摁住御渊的后背。
声音那叫个无情:“或许有一丢丢痛,你忍住嗷~”
御二爷正想问一丢丢是多少。
那锥刺骨般的痛就如狂潮般直击灵魂。
像是滔天巨浪迎腚而来,他就是那海中咸鱼,被无情拍打在海岸的礁石上!
惨叫声都悉数堵在了喉咙里不敢叫出来。
迟柔柔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啧啧了两声,豪迈的把酒壶一丢。
“老爷们咋这么娇气呢?还怕痛……弱鸡……”
御二爷无力的趴着,不知为何自己眼角竟有点湿润。
他算是彻底醒悟了。
这吃肉肉就是他的劫数啊。
在劫难逃啊……
御渊真想说:你要不干脆给我个痛快得了?
迟柔柔叹着气,坐回榻上。
现在的男人啊,实在太娇气了!
她上辈子那会儿断手断脚什么罪没遭过,掉皮那都是小意思。
“你说你还督察院主呢,黑牢下的酷刑那么多,你剥过的人皮也不在少数,到自个儿身上这点小伤小痛就憋不住了?”
御渊听到她这话,嗤笑了起来:“谁说痛便要忍着才叫英雄?英雄便不怕痛了?”
“啧,你要是成了僵尸,定是最矫情的那只。”
迟柔柔嫌弃的说着,手上不知在捣鼓着些什么
御渊趴着没有回头,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忽然感觉受伤的地方又有了凉风。
他立刻皱紧眉,扭头就见迟柔柔在鼓着腮帮子帮自己吹风呢。
“迟柔柔!你把脸挪开!”他羞怒道。
“闭嘴!再矫情我真揍你了嘤。”迟柔柔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没出息,被剥了皮也不带你这样叫嚷的吧!”
“说的好似你被人剥皮过似的。”
“你怎知我没被人剥过……”迟柔柔随口接道,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就要帮他抹上。
骤然手腕被他用力握紧。
迟柔柔诧异的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森然的眼眸。
御渊眸光凛冽,语气里不觉染上了杀意。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