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信到底是谁写给大哥的?”
“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不知道大哥在外头还有风流债啊?”
迟柔柔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大哥是你?呵,还好你现在是僵尸了,否则怕是过几年孩子都生了几窝出来嘤。”
“你侮辱谁呢?我是鸭不成,还生几窝?”
迟柔柔一撇嘴,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脑袋瓜:
“相信姐姐,鸭是个艰难的职业,你……干那行,估摸着是没饭的!”
迟玉楼可听不懂她这些鬼话,白了她一眼,闪到边上去。
“有本事你在大哥面前摆出这副德行给他看看,你看大哥削不削死你!”
“哼,大哥会舍得削我?”
迟柔柔瞅着这个与自己争宠的家伙,满脸凶气。
“只要你二姐在一日,你在这家里,永远都只能是这个!”
她说完竖起小拇指,不看迟二狗那铁青的俊脸,大摇大摆的回自个儿的凌霄院。
迟玉楼看着她那嚣张的背影,一阵磨牙。
在心里一个劲儿发誓:迟柔柔你给小爷等着!
小爷要是不把你卖给那御败类,我就不是你弟弟!
……
徐云之随阿柒回到王府。
刚一进御渊的院子,一支箭迎面而来,唰的一下从他的发髻上贯过去。
御二爷手拿着璇玑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徐嬷嬷眉梢一挑,“你活腻歪了?”
御渊面不改色,继续上弩,箭头对准他:“徐二愣子,有些事本君需要你老实交代。”
徐云之脸色渐渐变了,走到一边坐下,倒也不惧他手里的弓弩。
撇嘴道:“居然对我动家伙,看样子你这回是玩真的。”
“问吧,我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诚实回答。”
御渊倒是习惯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你曾说过,十年前我大哥死那日,迟重楼在城郊救了你,城郊什么地方?”
“杏花岭。”徐云之毫不犹豫道。
“杏花岭距离玉妃幼时旧邸似乎不远啊……”
御渊把玩着璇玑弩,意味深长看着他:“听我家小肉肉说,你还知道僵尸的事,所以徐二愣子,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本君呢?”
徐云之一撇嘴,半点没有说谎被抓包的心虚。
“你又不是我婆娘,我干嘛什么事都告诉你?”
倏的一声,弩箭从他耳畔划过。
徐云之白眼一翻,御渊冷冷盯着他:“本君没与你开玩笑。”
徐云之皱了皱眉,撇嘴道:“我当日在杏花岭只是恰好在那边采药,运气不好遇见了僵尸,然后被迟重楼所救。”
“别的我不知道,但迟重楼救了我之后便匆匆离开了,像是在找什么人。”
御渊眸光微闪:“大约是什么时辰?”
“你与你大哥出事后不久,或许是之前也说不准,时隔太久记不清……”
徐云之皱眉道,“更何况我本就是半个道门中人,知道僵尸有何奇怪的?”
“这么多年,为何你从不曾对我提及?”
“说了又如何?让你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徐云之翻了个白眼,“再说这本也是你家老头的意思。”
徐云之看着他的神色,皱了皱眉:“你可是与你那位狗牙姑娘在一起查出了什么?”
御渊把璇玑弩往边上一丢,神色不渝道:“你又不是本君的婆娘,我干嘛告诉你?”
呵……
还真是输人不输嘴仗啊?
徐云之倒是不恼,哪怕刚刚这败类还拿璇玑弩射他的脑袋。
反正这些年他和御渊的相处模式也就这么回事儿。
他给御渊下毒下蛊,这败类就各种明枪暗箭往他身上招呼。
要是哪天一不小心把对方搞死了,那就算对方命不够硬咯。
之所以能成朋友,大概是除了心够脏,手够毒外……还要加上看得开吧!
“你自诩医术高明,道法虽不会但好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怎么被人在你脑袋里动了手脚都不知道?”
御渊戏谑的盯着他。
“几个意思?”徐云之神色微变。
“十年前京都城里那几只老怪物联手施展灵法,将当事者的记忆给抹了,让人遗忘了僵尸之事。”
“但你和我家那老东西却都记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