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装莽,挪开脸道:“不知道、不晓得、不了解,反正你别问我。”
他和御渊咬耳朵时就感觉到了一阵冰冷的视线。
余光已接收到迟柔柔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了,他可不敢招这女悍匪,不然回家后有他受的!
御渊见迟二狗又开始怂包,不由朝对面迟柔柔看过去。
结果那迟柔柔压根不拿正眼瞧他,显然是心虚不敢露眼儿呢。
御渊心头幽幽一动,笃定了这事儿有鬼!
罢了,今儿这小肉肉在,迟二狗不敢说。
以后他还愁没机会单独拷问迟玉楼这狗?
迟柔柔窝在赫连般若的身边倒是把对面自家狗子说的那些话听的一清二楚。
还好这狗子识相,没把有些事儿说出去。
不过迟玉楼的那些话倒也点醒了她。
真是昏了头了!
一旦动情,她还不失控把烂芋头给咬死撕碎了?
迟柔柔瞬间冷静了下来,内心那头惊慌失措的老鹿重新被锁回牢笼里。
席间歌舞不断。
孟嫦月姗姗来迟,不过此刻她脸上却带了一块面纱,像是为遮掩什么
迟柔柔瞧了一眼,先前这孟嫦月可没往这脸上弄这么一出。
莫不是她和赫连般若走了之后,那死肥猪动手了。
赫连般若见状也皱了皱眉,面上多有不耻。
孟嫦月看似高嫁,可这姬弘稷显然并非良配,那死肥猪压死人的身板便不说了。
单单是他府邸里的妾室就够唱好几出折子戏了。
这背后里的心酸不用道,外人也能想象出来。
便是刚才挨了打,这会儿不还得戴上面纱出来笑脸迎人。
对此时的大多数女子来说,所嫁非人,便是毁了半生。
正这时分,下人来报,却是姬玉衍到了。
原本安静的女眷这般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起涟漪。
迟柔柔也抬头看了过去,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鸡腿啃了起来。
就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外进来,白袍似雪,若芝兰玉树,清雅绝伦。
迟柔柔忽然觉得,鸡腿子是真香啊!
果然就要美食就要配着美人才更有内味儿!
另一头,御二爷感觉自己喝的不是酒,是醋!